不是傅延發(fā)的更好,薛扶凜直接帶兵殺回去,讓那假扮的人和那誣陷她的周敬安見識見識什么叫一呼百應,什么叫真正的得民心者得天下。
想到那周敬安,薛扶凜的眼神暗了暗,透露著幾分危險,她回去赤國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將周敬安斬于劍下,這等卑鄙小人也配在她面前蹦跶?
說來也奇怪,她好生生的活著,竟然沒有一個人懷疑,周敬安那些人沒有追查一下她的生死行蹤嗎,說她死了就真覺得她死了?
說真的是這樣,薛扶凜現(xiàn)在無比的憤怒與憋屈。
她就是被這種蠢豬給下藥暗算的?薛扶凜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如果真是這樣,薛扶凜想回去給自己兩拳,去問問自己為什么不再提高些警惕。
想到這里,薛扶凜又開始疑惑了,對啊,他怎么下的藥?她都沒怎么與他接觸,他上哪來的機會給她下藥,飯菜也不可能啊,她的飯菜都是經(jīng)過醫(yī)女孟詩尋檢查過的,孟詩尋她還是信得過的,當初易容之術還是她告訴她的呢。
孟詩尋……
薛扶凜在嘴里低低地念著,忽然薛扶凜猛地抬起頭,緊緊盯著寧徊莫,眼神有震驚、有懷疑、有了然又有詫異“孟詩尋是你的人?”
她突然說起此事寧徊莫一是沒有反應過來“啊”了一聲才道:“她是我的人。”
薛扶凜饒有興味地盯著他“讓我想想,孟詩尋出現(xiàn)在我眼前已有兩年,你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在監(jiān)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了,你想做什么?”
寧徊莫輕笑一聲,聲音帶了點討好“阿凜……”
薛扶凜輕輕甩開“從實招來?!?/p>
“我就是知道你上戰(zhàn)場擔心你的安全,孟詩尋醫(yī)術很好,她在你身邊可以及時幫你治傷,如果有人欺負你了她也可以告訴我,這樣我就能幫你教訓欺負你的人”寧徊莫弱弱道。
他自知理虧,硬氣不起來。
“你的這點心意我就領了,但你不必讓孟姐姐為了我去到戰(zhàn)場,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孟姐姐又沒有功夫,戰(zhàn)場對她來說是很危險的”薛扶凜憐惜地說道。
她不想任何一位女子因為她而受傷。
寧徊莫聽了薛扶凜這段話,酸氣再度冒了出來,連說話都是酸溜溜的“師父還真是誰都心疼,不像我,只有一個人,興許是我的師父不關心我吧,沒關系的,我很堅強,一點也不傷心?!?/p>
這話,傻子都聽得出來。
薛扶凜道:“哎喲,這酸味都冒到我這里來了,哪來的醋壇子翻了,朔離趕緊給我弄出去!”
朔離左看看,又看看,誰都得罪不起,心里哀嚎一聲:“哎喲,兩位大人何苦為難我一個小下屬呢,你們在這調(diào)情戲弄,最后受傷的只有我!”
于是朔離一不做二不休,當即決定溜之大吉,跟腳底抹油了似的,留下一句“王爺?shù)乃嵛丁北闾又藏擦恕?/p>
薛扶凜頗有興趣地重復著朔離的話“王爺?shù)乃嵛??王爺也喜歡吃醋?”
寧徊莫抱臂輕“哼”。
我就是吃醋了,吃醋了,吃醋了!需要你來哄哄哄!你不哄我就好不了,渡生是需要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