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動(dòng)了?”蕭寒宴狹長鳳眸中,暗潮涌動(dòng)不斷,這時(shí),從兩瓣薄唇中吐出一句冰碴子般的話語。
說著,他骨節(jié)修長的好看手掌,不疾不徐地掐在了女子纖細(xì)的鵝頸上。
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跟擰斷女子的脖子!
“我說帥哥,咱有話好好說,你說個(gè)數(shù),要多少,姐姐我砸鍋賣鐵,把賠償金給你湊上?!?/p>
“這掐脖子傷感情,不合適~~”
顧清淺眉眼彎彎,笑得跟一只小狐貍似的,說話間,她眼梢一挑,沖著戴著面具的蕭寒宴,拋了個(gè)媚眼。
見狀,蕭寒宴深邃的鳳眸中,隱隱有一抹嫌惡之色,一閃而逝。
這丑女流氓想用這種下流招數(shù),惡心本王松開手,休想!
恰時(shí),手背上,忽然傳來一抹柔軟細(xì)膩的觸感。
顧清淺纖細(xì)的手兒,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悄咪咪地摸上了蕭寒宴掐著她脖子的手背。
女子柔軟的手兒,就像是小貓的粉嫩爪子般,輕輕地拂過手背,酥酥的,癢癢的。
不知怎么的,蕭寒宴只感覺心里好像也酥酥的,癢癢的……
這女人,占本王便宜?。?/p>
幾乎是同時(shí),蕭寒宴就像是被針給扎了一樣,條件反射地將自己掐在女子皙白鵝頸上的好看手掌,縮了回來。
脖子得了自由的顧清淺,清麗的杏眸中,掠過一抹狡黠的得逞精光。
小樣兒,臉皮子這么薄,還敢找上門來討債?
“帥哥,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你第一次被我這個(gè)丑女給奪了?”
“再說了,你又不吃虧,反而是我給你漲了那方面的經(jīng)驗(yàn)?!?/p>
“等以后你娶媳婦了,洞房花燭夜,那還不是手拿把掐,讓你家媳婦把嗓子都給喊啞……”
“住口!”蕭寒宴臉色黑沉,低斥道。
這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
顧清淺沒好氣地翻了個(gè)白眼,懟了回去。
“不就是被強(qiáng)睡了嘛,你一個(gè)大男人到底在扭捏什么?”
“趕緊痛快點(diǎn),給個(gè)解決方案,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咽下這口貞操被奪的惡氣?”
聽到這話,蕭寒宴狹長的鳳眸,不由危險(xiǎn)地瞇了起來。
這時(shí),他周身袖袍鼓漲,冷冷從薄唇中吐出一句話:“你死了,便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