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宴州卻拒絕了,“讓我抱著你,給我唱首歌好不好”
他變得像個小孩一般粘人,顧念安也由著他,陪著他躺下,給他唱歌哄睡。
等他睡下之后,顧念安起身給一個熟悉的號碼撥打電話。
和之前無數(shù)次打電話一樣,依舊是無人接聽的忙音。
“師父到底去哪兒了該不會死了吧”
她的師父一直云游四方,常年去一些戰(zhàn)亂之地或者窮鄉(xiāng)僻壤義診,那些地方連手機信號都沒有。
這樣干著急也沒用,只能希望能從陸霜喬和陸文昌的審問中獲取解藥。
而與此同時,江婉兒接到了江景晟的電話。
“幫我做一件事,完成之后,我的人會帶你離開海城。”
隔日,陸宴州帶著顧念安一起去審問陸文昌和陸霜喬。
為了避免老爺子傷心,兩人被帶去陸宴州的私人辦公室審問。
“說,”陸宴州問道,“你們給我下的是什么毒,解藥在哪里”
這種毒從未面世,連醫(yī)學(xué)天才柳霽越都聞所未聞。
陸霜喬這次是真的怕了,她立即撇清自己的干系,“都是你二叔給我的,我只是被迫給你下藥,我什么都不知道。”
陸文昌罵了一句,“賤貨!你自己爬我床的時候是怎么說的,是你求著我蠱惑我,要幫我解決宴州的。”
“這時候想要不認(rèn),晚了!”
他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陸宴州忽然冷叱一聲,踹了陸文昌一腳,“我問你們這個了嗎”
“老實說,毒藥是從哪里來的”
陸文昌不敢再耍手段,小心翼翼地問道:“如果我告訴你,那你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陸宴州微瞇著眼睛,“你在和我談條件”
陸文昌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反正也沒有更壞的結(jié)果,他干脆威脅道:“你要是不放過我,我也不會告訴你藥是哪里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