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宸夫子看了一眼駝背老者。
“你不用知道這些?!?/p>
方塵淡笑道。
他心中有些感嘆,如果不是能夠神魂出竅,他就算接手這件案子,可能也不會懷疑到宸夫子頭上,也找不到這間地牢。
他總不能告訴宸夫子,我開掛了吧?
“夫子,你……”
書院學(xué)子一臉驚愕,慢慢后退,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祥王冷冷的看著宸夫子,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半響才冷喝道:“好一個人面獸心之徒!”
“成王敗寇罷了?!?/p>
宸夫子淡笑一聲:“若這一切不被發(fā)現(xiàn),我依然是南山書院的院長,爾等,也不過是被老夫玩弄于鼓掌之間的小丑。”
“夫子,為什么要陷害我?”
趙彥緩緩開口。
眾人看向趙彥的眼神變得十分復(fù)雜,他們知道這些年是冤枉了他,堂堂一名前途無量的學(xué)子,如今卻盡顯老態(tài),還瞎了一顆眼珠子。
夏松最為愧疚,不敢與趙彥直視。
“因為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p>
宸夫子淡淡的道:“以你的腦子,很容易便能察覺到,所以你必須要死,只是沒想到你的武藝這般高強,這一點,連我都被你瞞過了。”
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趙彥陷入回憶,幾息后,他漠然道:“是那個小女孩吧?她無家可歸,在街邊乞討,我本想上前施舍,你卻先了我一步。”
雙手的指甲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深深陷入肉中,鮮血滴落在地,趙彥卻渾然不覺,他漠然的笑道:
“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對嗎?”
宸夫子輕蔑一笑。
趙彥看向虞章:“你呢?在這件事中,又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他啊?”
宸夫子笑道:“他就是恨你,恨你入了書院以后事事都高他一籌,恨你在辯論上贏了他,恨你能與祥王世子夏松走的近,恨你……”
眾人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向虞章,這家伙,竟如此小肚雞腸?
夏松都有些懵逼,自己也成了虞章憎恨趙彥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