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和南方的冬天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沈時鑰一出門就感覺自己骨頭都涼了,風(fēng)都扎進骨縫里,攪得一陣刺痛。
花祈好像已經(jīng)十分有經(jīng)驗了,出門就全副武裝,帽子口罩和圍巾是出門三件套。
看到沈時鑰臉色蒼白,花祈取下自己的圍巾遞過去:“師姐,天氣太冷了,改天買好御寒的東西再出來吧!”
寒風(fēng)鉆進脖子里,花祈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噴嚏,太冷了。
沈時鑰只是裹緊身上的羽絨服,迎著風(fēng)繼續(xù)進行:“我有,你自己戴吧!我也是北方人,沒有那么怕冷?!?/p>
花祈將信將疑地把圍巾重新繞回自己的脖子,趕緊去看看司機師傅的車有沒有來。
這么冷的天氣,大晚上的,他們自然不會到外面看風(fēng)景,他們?nèi)チ艘患腋邫n酒吧!
他們要了一個最大的包間,花祈也不知道沈時鑰要干什么?
身體漸漸回暖,沈時鑰脫了自己的羽絨服搭在一邊,端起一杯色澤暗紅的酒,挑著眼尾看著花祈:“嘗嘗看,說不定你明天就靈感大爆發(fā)了!”
眼眸里閃著誘騙小白兔的光,沈時鑰仿佛就是逗著花祈玩兒。
花祈猶猶豫豫,端著酒杯,手指都有些拿不穩(wěn)酒杯:“師姐,這真的有用嗎?”
沈時鑰也不再勸花祈喝酒,而是接連喝了兩杯就出去透透氣,手機震動,她瞇著眼,看到上面的電話,神情莫名,站起來,去上個廁所。
過道里沒有人,沈時鑰就隨便靠在墻壁上,閉著眼睛接通了這個電話:“嗯!”聲音里透著倦懶。
“我已經(jīng)到海城了,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給你買?”
墨謹誠說是回京城兩天,結(jié)果卻待了七八天,需要招待的客人太多了,忙不過來,他匆忙地結(jié)束京城的行程,回來看沈時鑰。
黃昏的時光泛舊,沈時鑰淡笑道:“墨謹誠,我現(xiàn)在在京城皇家一號公館喝酒,要不你過來,我請你喝一杯!”
“你在京城去了?”
墨謹誠停下腳步,給前面開車的保鏢打了一個手勢。
然后又好像在自言自語:“應(yīng)該是你舅舅,或者是古大師帶你去的吧!那邊很冷,等會,我讓人給你送一件厚衣服過去?!?/p>
沈時鑰就聽著墨謹誠嘮嘮叨叨,心里面反而平靜了,他們又一次錯過了。
掛了電話,沈時鑰就收到了墨謹誠微信,告訴她等會有人來找她,讓她跟著那個人走。
收了手機,沈時鑰去這一層的衛(wèi)生間,門口卻攔著一群人,把一個看不清楚面容的青年男人壓趴在地上。
一看就是社會青年在留下青春的痕跡,沈時鑰無波無瀾,穿著寬松的黑色毛衣,頭發(fā)綁得特別高,灑脫又帥氣。
“麻煩讓開一下!”
沈時鑰不愿意花心思去猜測這些人是誰,她只想要去上個廁所,回去看看花祈有沒有找到靈感。
這幾個人一看就是有錢人家,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紈绔少爺們,看人的眼神都是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
“你是誰呀!趕緊走開,要不然連你一塊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