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酒店經理的帶領下,去了接待室,他們好像有了不少底氣,和一個男人隨便閑聊著。
“我都和他們說了,我和你是朋友,他們就是不信。”
“你們來了應該給我通個電話,下面的人也不會怠慢了。”
何如欣也看出來了這兩個男人也是生意場上的人,她自然不會得罪,只是在坐下來的時候,露出大方得體的微笑:“既然都是朋友,給我一個面子,給兩位一點賠償,這事就算是過了吧!”
他們當然沒有意見,這件事本來他們也就想要撈點好處,這點錢,對他們酒店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酒店經理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因為保養(yǎng)得不錯,所以看起來也就三十歲的樣子,聽到何如欣的話,他當然愿意順坡下,反正賠償金額都是她審批上報。
前臺處,沈時鑰遞給一張卡:“給這三個房間續(xù)費一個月?!?/p>
前臺小姐拿過房卡一刷,眼神瞪著電腦上刷出來的信息,再次確認著:“真的要續(xù)一個月?”
這住一個月,按照酒店最低的折扣,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還是三個一起續(xù)。
但有人錢嘛,就是任性。
前臺很快按照酒店的最低折扣給沈時鑰完成了續(xù)費,還給她們升級到了豪華總統(tǒng)套房。
葉盛杰一頭霧水,不是說這個酒店不怎么樣嗎?為什么還要續(xù)費?
“其實沈小姐,你要是沒有房產的話,可以在附近買一套公寓,也要不了多少錢,我給你買?”
這海城的房價應該還沒有京城高,回頭給墨少說說。
陸洲忍不住給了葉盛杰一個白眼,沈小姐沒有房產,她的房產公司都開到京城去了。
無端端被陸洲這樣看了一眼,葉盛杰不服氣瞪了回去:“我說的是實話,你不要這么小氣。”
陸洲跟著沈時鑰拐進了咖啡廳,又一次提醒了一下:“沈小姐,你知道這個酒店是誰家的嗎?”
雖然不知道沈時鑰具體要做什么,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她有點十分不待見這個酒店。
沈時鑰坐下,自己先要一杯咖啡,反問一句:“你會問你早上吃的包子是誰做的嗎?難不成這酒店是墨謹誠開的?”
“不,不不是!”
“不是你就不要說,不想住你可以走,我海城沒有房子!”
陸洲這都已經提起第三次了,沈時鑰自己沒有查過這家酒店的歸屬,還是卜薩她們定的,她記住了,就報了這個名字。
但要查,也不是什么難事,就是她現(xiàn)在不想查,胸腔里壓的恨意讓她難以去考慮別的問題。
曾幾何時,墨睿和何如欣也出現(xiàn)在沈氏集團里,與現(xiàn)在的情況重疊,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兩個人又在預謀自己的家業(yè)。
看著沈時鑰冷下來的臉色,陸洲也不好再說什么?反正沈小姐怎么鬧,都有墨謹誠給她兜著。
客人鬧肚子的這件事結局以賠償結束,但那那兩個人也沒有得到那么高的賠償,給他們送了一張VIp卡,也給升級為總統(tǒng)套房,還是和沈時鑰她們一個樓層。
兩個男人喜不自勝的出了電梯:“我們這錢也拿了,酒店也免費住了,還是有點關系好,回頭再請經理吃個飯。”
“我們這樣,經理會不會不好做人?”
“沒有什么好不好的,那個何小姐就是他的上級,人家也同意了不是嗎?”
“改天問問那個何小姐是不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