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墨謹誠沒有來,陸洲肯定比管家還要著急。
可他們果然現(xiàn)在上去,那才是自尋死路。
“沒事,沈小姐這幾天都在趕設(shè)計,可能是昨天畫稿太晚,起不來了,我們就不要上去打擾?!?/p>
“是嗎?”
“是的,你家小姐現(xiàn)在是服裝設(shè)計師,又是珠寶設(shè)計師,可厲害了。”
“真的,特別厲害,我來告訴你!”
管家是在電視看過小姐的報道,也沒想怎么厲害,那些記者就喜歡夸大其詞。
管家一偏頭就看到了。墨謹誠昨天晚上放下沙發(fā)上的黑色外套:“昨天那位先生的外套?!?/p>
陸洲張口就來:“哦,昨天晚上走得太匆忙,他沒有拿。”
陸洲陪著管家吃了早飯,喝了一壺茶,下了兩局棋,墨謹誠才下樓。
管家看著墨謹誠從樓上下來,還穿著拖鞋,都結(jié)巴了:“你……你怎么從上面下來的?”
京城太子爺?shù)谝淮斡X得尷尬,咳了一聲,介紹了自己:“您好,我是墨謹誠,昨天晚上在這里借宿一晚,和你家小姐談得太晚,就睡在樓上客房?!?/p>
墨謹誠禮儀態(tài)度都讓人挑不出一點問題,那一身的謙卑氣度,讓人不敢多想,多想一點都是在玷污他。
“要吃早飯嗎?”管家也客客氣氣接待著這個好看又有禮貌的先生。
“請問廚房在哪里,我去給她做一點吃的?!?/p>
“這邊請!”
陸洲拿著一顆棋子,突然覺得下在哪里都不重要了。
沈時鑰是十二點醒的,管家可以看出來,小姐很高興,大概是因為朋友來看她。
以前小姐就有很多普通朋友,但自從出事以后,小姐就沒有帶過朋友回來過,甚至連這個家都不回了。
飯后,沈時鑰問起何如欣的情況,陸洲也是如實回答道:“她掉了一顆牙,沒有什么大問題,現(xiàn)在在海城最貴醫(yī)院住著?!?/p>
沈時鑰玩著鉛筆,挺有藝術(shù)家的氣息的,她細細地加固著自己設(shè)計,表示自己的知道了。
“她有什么條件都滿足她,她愿意在醫(yī)院里養(yǎng)老都可以?!?/p>
“那不是便宜她了嗎?”
雖然那天是沈小姐沖動了,但也是那個人她先要毀掉沈小姐的名譽,沈小姐沒有掐死她就已經(jīng)是慈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