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的時候,世界上最好的服裝設(shè)學(xué)院突然發(fā)出了一個信息。
他們學(xué)校授予玉瑤名譽院長的身份,希望大家可以來報考他們學(xué)校。
名譽院長就是一個頭銜,玉瑤還是自由的,她沒有必要去天天上課,就把她的名字掛在學(xué)校里,給別人瞻仰。
網(wǎng)友們一陣驚嘆,那個修斯教授好像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修斯現(xiàn)在正在校長辦公室,看著自己的場面十分的寬慰:“我們都這樣做了,她也應(yīng)該能夠原諒我們了?!?/p>
對面的外國老人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你說她會不會覺得我們在玩她,給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頭銜,有點不合適?!?/p>
修斯教授一拍胸口,保證著:“相信我,這是最完美的解決辦法,你要是真的給她安一個教授,每天都要來上課,她才給你急!”
院長贊同這個說法:“嗯,你說的對,她真的會跟我急,你親自去找她一趟,勸勸她,讓她來當設(shè)計大賽的評委?!?/p>
修斯知道這個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這一次他們真的把人給得罪狠了,但自己確實應(yīng)該去看看她,親自表達一下自己的歉意。
沈時鑰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頭銜,就打電話給錢泊:“鑰銘你先交給副總裁去管,你先給我去沈氏集團管理,我給你副總裁的權(quán)限!”
“沈小姐,我不熟悉沈氏集團的業(yè)務(wù),沒有這個能力,害怕處理不來這些事?”
“不都是一樣的管理,只需要你配合我秘書,把我的工作處理,一般的工作你都可以完成!”
沈時鑰知道沈氏集團和鑰銘管理上存在很大的區(qū)別,這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嗎?
現(xiàn)在還找不到相信的人來接手肖陽的位置,現(xiàn)在又弄出這么多煩心事,她得找個時間去問問修斯,他們是不是想要同歸于盡?這樣做有沒有通過自己的同意?
所以在吃飯的時候,沈時鑰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人也沒有什么精神。
墨謹誠自然知道她因為什么煩惱,也嘆了一口氣:“哎,你就是心軟,明明你自己可以絕情一點,發(fā)個說明,就解決了,偏偏這樣為難自己?!?/p>
沈時鑰把下巴擱在桌子上,跟著嘆氣:“我的話不能說太死,我公司還有設(shè)計師在國際上混的,我把話說死了,會影響到她們的?!?/p>
似突然想到什么,沈時鑰陡然坐直了身體,眼睛亮閃閃望著墨謹誠:“墨少,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幫不了!”
“我都沒有說什么忙,你怎么就幫不了?”
墨謹誠掐了掐筷子,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睛,而后繼續(xù)吃自己飯。
他能不知道她在苦惱什么嗎?她想要低調(diào),可是低調(diào)過頭了也是一種新的高調(diào)。
如果她一開始就大大方方地承認,那些雜志是她弄到的,大家在驚訝之后就會覺得理所當然。
可她偏偏就想要大家覺得她沒有想象中那么厲害,好,現(xiàn)在可好了,別人不僅僅知道了她實力可怕,還知道了她努力掩蓋的身份。
玩脫了。
沈時鑰立刻又無賴起來:“我不管,你就要幫我!我想要需要一個非常專業(yè)的高層管理,替我管理沈氏集團?!?/p>
想著墨謹誠有那么多的公司,從他那里抽一個人來解自己的燃眉之急,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放下筷子,斜眼瞧了瞧碗,墨謹誠語氣輕哄:“把飯吃完再說,不吃飯我就不幫忙?!?/p>
“我吃,我吃兩碗。”
沈時鑰立刻像一個得到承諾的孩子,乖乖把飯吃完了,還喝了半碗湯。
吃完飯她就樂呵呵跟著墨謹誠坐在沙發(fā)上:“你準備把誰給我?陸洲借我?還是風(fēng)信的其他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