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睡不著了?!?/p>
沈時鑰只進過墨家祠堂一次,那一次是確認與墨謹誠的關系。
這一次是以墨謹誠妻子的身份進祠堂,本來應該早一點過來的,但種種事情一再耽誤,已經(jīng)覺得沒有誠意了。
今天自己都住過來了,還拖著,就是自己的不對。
面前的燭火依然閃爍,沈時鑰跪下,磕了頭說:“兒媳沈時鑰來看您們了,爸,媽!”
無人應答,又好似聲音化作了燭光,輕輕照在沈時鑰的身上,將她扶起來。
最后還是墨謹誠將沈時鑰扶起來:“別跪了,他們會心疼的?!?/p>
墨謹誠平靜地看著靈位,自言自語著:“本來定婚期是父母來定的人,但現(xiàn)在只能是由自己來定了?!?/p>
墨謹誠的眼底露出了一絲悲傷,很淡,很淡。
仿佛自己的父母真的能夠聽得見,他與身邊的女孩肩并肩,思存半晌才開口:“鑰鑰,我們挑個日子,把婚禮辦了吧!”
“好,那你去和小舅舅商量。”
其實辦不辦婚禮對于他們倆,都沒有太大的影響。
但墨氏和沈家在國內(nèi)都是各自領域的老大,此番兩個掌權人結婚,也不可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
他們已經(jīng)公開關系,那就不能只考慮自己的意愿。
在祠堂待到大半夜,沈時鑰在墨謹誠的懷里睡著了,他們才出祠堂。
之后幾天沈時鑰都一個人在四合院里,看花養(yǎng)心,日子得淡如水。
但就在這天,她突然接到海城沈氏集團公關部的電話,部長的聲音異常平靜:“沈小姐,那我們要處理嗎?”
沈時鑰正在屋檐下畫魚池里的荷花,琢磨了半天,也難以拿準其精髓。
索性就扔了畫筆,去一邊喝茶:“那些都是我的畫,是墨謹誠幫我存網(wǎng)上的,我等會自己處理?!?/p>
“你的意思,網(wǎng)上的那個月牙兒是墨先生?”
這個信息有點意外,也不太意外。
這些網(wǎng)友是知道如何挖大人物馬甲的,他們只要一挖,這兩個人,無論如何都要爆一個。
起因也是沈時鑰發(fā)的那那一副風景圖,與月牙兒發(fā)的一模一樣,只是前后一兩天的事。
粉絲們也不敢太過確定,因為沈時鑰的一些操作,著實讓他們一言難盡。
懷疑她的下場,一次比一次更加打臉。
所以他們換了質(zhì)疑對象,那個“月牙兒”抄襲了他們偶像的作品。
雖然這個月牙兒,短視頻領域有一點點小起身,但也被質(zhì)疑蹭熱度。
所以兩家的粉絲開始互掐,都讓對方拿出證據(jù)證明自己的觀點,結果都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