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鑰掛了電話,就聽到管家的聲音在喚她:“小姐,小姐?您在書房嗎?”
“怎么了?”
書房的門被敲響,管家沒有直接進來,他是一個專業(yè)的執(zhí)事,書房臥室,這些敏感的地方,他自然不會輕易踏足。
沈時鑰起身,站起來時眼神晃了晃,定了定神才走出去。
看到沈時鑰出來,管家微微彎腰:“小姐,陸先生找您!就在樓下客廳,要見嗎?”
“見!”
沈時鑰順手把門帶上,和管家一起下樓。
陸洲看到沈時鑰下來,立刻從沙發(fā)上起身打招呼:“沈小姐!”
這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要處理公司的事情,有點勞累過度了,聽管家說,這些天,一直待在書房里。
沈時鑰走過去,坐在了沙發(fā)上,十分疲憊的樣子:“怎么了,是葉盛杰對那別墅不滿意?”
“不是,他很滿意!”
陸洲輕車熟路給給沈時鑰倒熱水,管家只能退下去,忙著晚上讓保姆給小姐煲湯,她太瘦了。
沈時鑰沒有吭聲,等著陸洲后話。
陸洲嚴肅地說:“沈小姐,墨少害怕你忙到不會照顧自己,讓我?guī)湍惴謸?dān)一下工作,你出去的時候,要帶上我,要不然,墨少就讓我?guī)慊鼐┏恰!?/p>
燈光的照射下,沈時鑰那張臉愈加清瘦,但又美得不像話,她語調(diào)緩緩:“這是要監(jiān)視我的意思嗎?”
剛剛才坐下去的陸洲,陡然立直:“沒有,我不是監(jiān)視,我是替墨謹誠照顧你,如果你覺得工作上的事情我不能知道,我一定把頭低下,你就當我是一個貼身保鏢,是確保你的安全。”
陸洲沒有想到沈時鑰竟然往這個方向思考,誰敢監(jiān)視她,墨謹誠都不敢,更何況是他們。
沉默著,沈時鑰盯著杯子老半天沒有說話,陸洲也拿不準她是怎么想的。
就算是覺得墨謹誠這一次似乎緊張過度了,也是認為墨謹誠處于關(guān)心和愛護,沈小姐又剛剛經(jīng)歷那么悲痛的事,是害怕她走向毀滅。
茶色的針織外套,搭配著純色的牛仔褲,眉骨上的幾碎發(fā)在搖搖晃晃,沈時鑰的面色一片清然:“是他要你跟著的,還是你自己要跟著的。”
“是墨少親自給我打電話,說要我跟著你?!?/p>
“那我出去的時候叫上你,就委屈陸少做我臨時秘書,你看行不行?”
“行,可以,沒有問題,我的榮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