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鑰吐了一口煙,彈了彈煙灰說:“古厲呢?他不是在北美的嗎?你有沒有打贏他!”
卜薩的聲音更加沮喪了:“他回國了,說是要去幫助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對他非常重要?”
“誰呀?他還有這樣的朋友?”沈時鑰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在陽光下發(fā)著光。
卜薩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就聽他打電話的時候漏出來幾個稱呼,墨少,陸少什么的,誰知道他有什么朋友?!?/p>
沈時鑰掐了煙,回到房間里,和卜薩聊著天。
沒有過多久,卜薩就叫人查到了信息,只是她再次確認著:“姐,宋鈺真的是你的親舅舅嗎?”
“是的,親的!”
卜薩一時間沉默,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樣的態(tài)度讓沈時鑰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開口說:“說吧,我能夠接受。”
只是,沈時鑰握著手機的手指都在顫抖,語氣卻異常平靜。
“你小舅舅一個星期之前確實過來北美,但隔天就離開了,現(xiàn)在我們這邊沒有更加詳細的信息,倒是他身邊跟著的女人很奇怪,一個星期入鏡三次?!?/p>
“那應(yīng)該是我小舅媽,你讓他們繼續(xù)查,盡快找到我小舅舅,舅媽!他們都是普通人?!?/p>
“好,你自己查不是快一點。”
“我現(xiàn)在不方便,我現(xiàn)在在第七區(qū)的地盤,他們有個電腦技術(shù)和我不相上下的人,出手容易暴露。”
卜薩立刻拔高了音量:“什么?你一個人去了第七區(qū),開什么玩笑。”
沈時鑰回答得很坦然:“我是過來散心的,還帶來一個保鏢,我又不是什么非法分子,我又沒有去找他們?!?/p>
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心虛,她真的就是心情不好,出來玩的,好像她只要不去主動招惹是非,別人也不會來招惹她,就能夠和平相處了一樣。
“老大,您需要幫忙嗎!”
“不用,外面等著!”
幫忙?幫什么忙?幫自己洗澡嗎?
掛了電話,沈時鑰打開行李箱,里面有換洗的衣服,貼身衣物,甚至還有生理期用的東西。
沈時鑰煩躁地換了一件襯衣和牛仔褲,就進了浴室,他對自己是真的,但對古家的傷害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