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誠已經(jīng)拿到了沃斯的資料,也聽沈時鑰說了他們的關(guān)系,所以這場各方勢力混雜的飯局上,顯得格外的從容淡定。
沃斯微笑著面對宋鈺:“我就一個小警察?!?/p>
已經(jīng)喝上魚湯的人樓七聞言,突然說起酒莊的事情:“這位先生是警察嗎?我在這里的莊園突然遭賊了,偷了不少東西,我的人還來不及報警?!?/p>
龍武手一抖,筷子掉桌子上發(fā)出劈劈啪啪的聲音,讓國際刑警去查他們,夠嗆!
龍武重新?lián)Q了一雙筷子,繼續(xù)低頭吃飯。
當然,沉默不語的不只是龍武,還有負責調(diào)查的卜薩和阿三,他們也不清楚城主為什么在這個檔口提了這件事。
后來,大家才明白,這頓飯是沈時鑰給她小舅舅踐行的,宋鈺堅持要回國。
十幾人喝了半箱酒,卜薩喝了兩半杯,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嘀咕著:“這味道酒有些熟悉?!?/p>
龍武含糊其辭補充著:“這雞湯應該也熟悉!”也幸虧大家都沒有聽到,要不然肯定會起疑。
樓七就喝了一碗湯,吃了一點菜就放下筷子,沈時鑰知道他的身體也不能太折騰,就吩咐阿三:“送他回酒莊!”
“可是你剛剛才遭賊了!”
“你認為那賊蠢到什么程度,會進行第二次盜竊?”
阿三無法反駁,但這一次老大竟然沒有規(guī)定時間讓他們查出來,已經(jīng)是對他們格外寬容。
才送走樓七,回頭就看到沃斯等在一邊,一下子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沈時鑰脫下外套,抬著下巴示意一邊去:“聊聊!”
龍武眼瞅著沈時鑰將人帶去樓上,而他們先生無動于衷,還在和宋鈺聊天,聊到開心的事情,還輕笑出了一聲,但也是克制的態(tài)度。
樓上,沈時鑰坐下就伸手:“拿一根煙來抽!”
沃斯立刻捂著自己的口袋,像一個護食的野狗:“我沒有,你要抽煙,我們就不談了,我馬上走?!?/p>
沒有別人在,沈時鑰顯得隨便許多,在自己身上掏了半天,撈出一把水果糖扔茶幾上:“要什么味兒,自己挑!”
沃斯看著五顏六色的糖,突然沉默了,這和他認識的k似乎有點出入了,不是暴躁脾氣,一言不合就挖你祖墳的男人也就算了,為什么會是一個孩子。
不,她可能不是孩子,而是被寵成了孩子。
其實自己之前是想要問問她的一些事情,但在他認清了自己的地位,就難以開口了。
他們頂多就是一個合作關(guān)系,而且還是她無條件的給自己提供幫助,自己卻沒有什么地方能夠回報她。
她和地下城,和那個男人的關(guān)系,都屬于私人范疇,不能過問她的私人信息。
想清楚這些,沃斯也沒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了,開口直接說:“你讓我?guī)兔φ{(diào)查的事情有結(jié)果了!國際醫(yī)學實驗室確實在有一個人體冰凍項目,而且已經(jīng)有較高的技術(shù)水平解凍人體?!?/p>
沈時鑰含著水果糖,沒有什么太大的波動:“把你知道的都說了?!?/p>
“你問這個干嘛?”
“好奇?!?/p>
沃斯知道她不肯解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也沒有指望得到她信任,繼續(xù)說:“據(jù)各方消息,人體冰凍實驗很久之前就有人在做,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從冰封狀態(tài)醒過來?!?/p>
這世界瘋狂的人太多了,未知的領(lǐng)域也太多了,科學家追求探索的腳步從來沒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