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人卻坐不住了,沈時鑰回國大概就是處理他們的。
墨家家主是一個軟弱的人,當初選擇與沈氏集團開火,多半是被周正半威脅,半恐嚇,才干出這么蠢的事情。
墨家在墨謹誠手上時,他們這些人什么都不用干,每個月都可以拿到分紅的錢。
上個月已經有人在質疑墨家現在的掌權者做出的抉擇,如果和沈氏集團無法破冰,他們的利益得不到保障,他們會拋售手上的股份。
關鍵是想要找沈時鑰和墨謹誠,不是也不知道去哪里找。
終于得到了確切的信息,沈時鑰和墨謹誠都在海城。
只要在海城,那去他們公司,一定會見到他們的人。
就在沈時鑰陪著墨謹誠要走到鑰銘酒店時,她接到了錢泊的電話。
“等等,我接個電話,算了先進去再說?!?/p>
他們走進去,在一樓大廳要了一個位置,再給墨謹誠點了一壺紅茶,才給錢泊把電話撥回去。
墨謹誠給她倒了一杯,就自顧自喝起來。
錢泊詫異地接過沈時鑰回撥的電話:“沈小姐,京城墨家人在公司,他們要見你!”
“不見,他們想見就見!”
“他們說自己是墨先生的長輩……”
沈時鑰抬頭望過去,問在喝茶的人:“你家的長輩要見我,我要見嗎?”
墨謹誠的眼里被愛意填滿:“你不用理他們,你該怎么樣就怎么樣?”那寵溺的表情,就像被妖妃蠱惑的大王,已經沒有理智,他愿意為眼前人,顛覆所有。
沈時鑰仿佛就是被慣得無法無天,聞言也有底氣回過去:“聽到了嗎?我身邊的這個墨先生和京城墨家沒有關系,你該如何就如何。”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還有,你告訴他們,不要來打擾我身邊的人,要是他被氣出個好歹來,我會讓他們知道什么是滅頂之災?!?/p>
沈時鑰真的想要把那個曝光自己回國的人給挖出來,問問他究竟是無聊到什么程度,才干這么蠢的事。
掛了電話,沈時鑰認真的看著墨謹誠:“你真的不在乎墨家了?”
“我想要拿回來,你認為我沒有能力,對墨氏我更多的是責任,那是父母留下的產業(yè),我不得不接,當初是他們逼我下來的,那豈有再回去的道理,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這些的?!?/p>
“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