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的何潔既不相信這錢是沈時鑰的,也不相信是這些人給她的。
于是,她還是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你這錢恐怕是來歷不明吧,據(jù)我所知,你在鑰銘做實習生一個月工資也就幾千塊,你自己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多錢?!?/p>
說完還意有所指看向墨謹誠,肯定是她把自己賣給這些人了。
酒吧經(jīng)理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甩何潔的臉上:“我是對面酒吧經(jīng)理,這錢是我給的,你想要怎么樣?”
這一個個是要翻了天不成,她開著那么大一家酒吧,在他們的嘴巴里,就是拿不出這兩百萬來的人。
何潔被抽翻在地,捂著半邊紅腫的臉,看向墨睿:“你看看,是她先不要臉,你還相信她真的是干凈的嗎?”
墨謹誠撥了一顆潤喉糖,遞到沈時鑰的嘴邊吩咐著:“陸洲,把錢打給他,把房間里的監(jiān)控拷貝一份給他,把人都請出去。”
“是!”
墨睿這分手費是收定了,誰叫他嘴賤腦子還笨,到現(xiàn)在都看不清楚,這里誰才是核心。
陸洲才不會親自動手,遞了一個眼神給酒店經(jīng)理,讓他來處理。
酒店經(jīng)理立刻趕人:“你們都給我出去,以后也不要進我們酒店?!?/p>
“憑什么?我不走,我要沈時鑰向我道歉!”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來人,把他們給我押出去。”
墨睿握緊的手指一點點松開,接受了今天這個結(jié)果:“不用趕,我自己可以走?!?/p>
今天的羞辱,他日,一定沈時鑰那里討回來。
等他們一走,房間就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一邊的服務生大氣都不敢出。
就連酒吧經(jīng)理也有點虛,昨天帶走沈小姐的這個人,還有些背景,也不知道是海城哪一個家族的人。
“吃飯吧,看看有沒有你喜歡吃的菜?”
還是墨謹誠先開了口,她昨天就沒有吃什么東西,應該餓了吧!
沈時鑰站起來,把剛剛吃的潤喉糖,咬碎,嚼爛,吞下去。
而后猛然彎腰,與坐在沙發(fā)上,氣度不凡的墨謹誠平視著:“你不認識墨睿嗎?”
陸洲的心臟仿佛被人握住,呼吸變得急促,她知道了墨謹誠的身份了?
墨謹誠不躲不避,漆黑的眼睛透不進一點光:“我認識他,但他不認識我,我和他沒有多大的關系,你做什么我都不會過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