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天的手有些抖,聲音也慌了:“陸少,這不是真的,秦柔不可能這樣說的!”
對于將事實擺在眼前,卻不承認的,陸洲反問著:“秦先生這是在說我們污蔑了您的女兒嗎?那天在場的人不僅僅只是秦小姐,您需要我給您請過來一一核對嗎?”
陸洲的手機里,正是珠寶協(xié)會教室的監(jiān)控,視頻中,秦柔那咄咄逼人的樣子,和她吐出來的話,都讓秦振天覺得害怕。
“不不,陸少,都是我們沒有教育她,我們以后一定嚴加看管,我讓她給古大師道歉,給他的徒弟道歉?!?/p>
陸洲收了手機,站起來說:“墨少覺得秦小姐崇尚自由,在珠寶設(shè)計上又那么有天賦,還是應(yīng)該去能夠國外繼續(xù)深造,免得在國內(nèi)遇到,彼此尷尬。”
陸洲心里面嘆了一口氣,這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惹沈小姐呢?
沈小姐哭起來,這個世界都要毀滅。
等陸洲離開以后,秦振天才緩緩扶著椅子坐下來,一陣陣的后怕。
心里面思考著墨謹誠這次大動干戈到底是因為什么,古家和墨家也沒有聽說有什么互動呀!
但墨謹誠一向讓人看不透,還是按照他的邀請把秦柔送出去,這一次她真的闖了大禍了。
秦振天回到四合院,今天秦柔也剛剛好出院,老太太陪著她回來的,她還在叫著讓老太太教訓(xùn)那個打了她的姑娘。
“奶奶,你一定要給我出這口氣,把她的公司給弄垮,然后把她綁起來,打到我出氣為止!”
“好,奶奶一定給瑤兒出氣,把她打得滿地找牙。”
一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一點點逆了她的意,就尋死覓活的。
一個不講道理,倚老賣老,就這樣無底線的寵溺著孫女,一個不合心意,就要鬧得一個家雞犬不寧。
秦振天看著就頭疼,他移開了目光冷聲吩咐保姆:“李嬸,把我媽扶起休息,我有事要和秦柔談!”
秦振天的語氣太過冰涼無溫,秦柔一下子就抓緊了張秀文的手臂,害怕的喊了一聲:“奶奶!”
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委屈得仿佛秦振天打了她一巴掌。
張秀文也惱了,把秦柔往自己身后一拉,仰著脖子看看向秦振天,吼著:“你想要干什么,干什么?要打人嗎?你只會在家里橫,你怎么不去收拾那個打了瑤兒的人。”
秦振天沒有理張秀文,而是看向無動于衷的保姆,火氣就不停地往上飆:“你沒有聽到嗎?是不是不想干了?!?/p>
今天無論如何自己都讓人秦柔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張秀文一樣寵著她,這個世界比她還要不講道理。
被秦振天吼得恍惚的李嬸,走過來,要扶張秀文去休息。
第一次看這個謹小慎微的人,發(fā)這么大的火,還有些嚇人。
“秦振天,我今天就不走了,我看你要干什么?”
張秀文一屁股坐在沙發(fā),冷眼瞧著秦振天,看看他搞這么大陣丈,是不是要給自己辦喪呢?
秦振天這一次徹底爆了,在張秀文面前砸了一個杯子:“你就繼續(xù)慣下去,秦家遲早要被她敗完,媽呀,她已經(jīng)二十二歲了,不是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