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不知道自己訛錯了對象,他們手上可是有她碰瓷的證據(jù),要不是墨謹誠懶得麻煩,他們早就報警了。
不等最后一點藥液滴完,沈時鑰自己拔了針,下了床:“先生的電話借我用一下,我打個電話!”
“不借,你就說,你想要什么?”
陸洲都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處心積慮地接近墨謹誠,還用這么拙劣的手段。
可惜,墨謹誠就是一塊千年的寒冰,誰也融化不了他的心。
沈時鑰緩了一口氣,之后又退回病床上,冷淡地開口:“你給我謝謝墨謹誠,我什么也不要!”
“你認識墨謹誠?”
“不認識!”
陸洲心里冷笑,果然是沖著墨謹誠來的,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不認識還能叫出墨謹誠的名字,真當(dāng)自己是傻子嗎?
陸洲走了以后,沈時鑰看著窗外漸亮的天空發(fā)呆。
剛剛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的半張側(cè)臉,就認出了那人是墨謹誠,夢中見過這個人。
也許那不是夢,而是一種警示,自己要為自己而活!
陸洲出來看到墨謹誠嚇了一跳:“你怎么還沒有走?”
墨謹誠把外套搭在長椅上,聲音聽不出來任何情緒:“她的資料給我看看!”
“這個女人就是居心不良,她就是沖你來的!不要被她的外表給騙了?!?/p>
墨謹誠點破其中的關(guān)鍵:“我今天晚上才回國,有誰知道我的行蹤,你相信一個不認識我的人,能夠那么肯定的叫出我的名字?”
他回國的信息對外絕對保密,而且還不是回京城,而是到海城,這樣都被她知道了,這就有些難以解釋了。
自己身邊是不是有叛徒,是誰,如果不弄清楚,那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墨謹誠猛然站起來,拿著資料的手指在顫抖,他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迫地向陸洲確認著:“她叫沈時……鑰?你有沒有弄錯?”
“應(yīng)該不會弄錯!怎么了?是有什么問題嗎?”
沈時鑰?陸洲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難不成還真的是認識的人呀?
盯著這份簡單的資料發(fā)呆了半天,墨謹誠吩咐著:“你再去查一些詳細的資料過來,再買一點清淡的食物過來?!?/p>
“我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