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剛剛那兩個人坐一輛警車,空氣中的味道太讓人窒息,沈時鑰在考慮跳車逃跑的可能性。
對面的兩個人把帽子蓋住頭,生怕被人看清了相貌,以后在大街上遇到。
墨謹誠嘆了一口氣,張開大衣外套,把沈時鑰的頭籠了進來,低眼瞧著全身發(fā)骨的女孩,笑道:“知道什么人是出來嫖的了嗎?”
沈時鑰把頭往墨謹誠的懷里埋了埋,沒有臉見人了。
他們的車也被扣押,人在市中心的警察局接受詢問。
才一下車,沈時鑰當場就舍死。
一輛警車在他們前面停下來了,沃斯從車上下來,就和沈時鑰撞了正臉,兩個人都愣住。
墨謹誠還熱情地打招呼:“我們又見面了?”
兩個去抓嫖娼的警察向沃斯身邊的人敬禮:“我們在路邊發(fā)現(xiàn)兩輛可疑車輛,懷疑他們在嫖娼,就把他們帶回來了……”
“等等,等等!你不要說話?!?/p>
沃斯經常來找這里的大隊長,所以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當下就停下話頭,靜靜看著他。
沃斯回過神來,拉過沈時鑰圈圈轉轉地瞧著沈時鑰:“還真的是你呀?”
墨謹誠抬手捂手,然后又覺得這樣有欲蓋彌彰的效果,又慢慢放下手,邀請著:“我請你吃飯去,你給處理一下這個烏龍事件?!?/p>
“真的嗎?你要請我吃飯嗎?”
“是的,再墨跡我走了?!?/p>
沃斯欣喜若狂得對抓沈時鑰來的兩個小警察說:“這是普通人,不是什么不正經的人,下次抓人注意一點。”
沈時鑰悲傷的情緒被這場烏龍事件沖得七七八八,還有一點對墨謹誠怨氣在影響自己。
這人什么時候說風就是雨了?他不是喜歡暗戳戳的搞事情嗎,不是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嗎?
今天就怎么不考慮周到細致,偏偏選擇在大馬路抱著自己談?今天誰都不正常,就包括現(xiàn)在要請沃斯吃飯的自己。
幾個警察在門口看到他們奉為神的男人,彎腰低頭給那個冷漠的女孩開車,還當起了司機。
等沃斯的車離開了,被遺忘的隊長才看向那兩個被抓的人:“你們也是被冤枉的?你們也有刑警朋友來做擔保嗎?”
兩個人顫顫巍巍地搖頭,不敢吭聲。
等隊長一個人時,他不禁才喃喃自語起來:“那女孩看起來像極了大佬,有這么年輕的大佬嗎?”
沈時鑰說是自己請吃飯,上車以后就閉眼休息,墨謹誠也沉默不語,氣氛莫名尷尬。
考慮到沈時鑰的口味,沃斯在市中心找了一家上檔次的中餐廳,名字也透著濃濃的東方文化氣息,食尚!
三個人踏入這里,沈時鑰有些乏累,也沒有看這里的裝修風格,隨便點了幾個菜。
“吃火鍋吧!”沃斯熱情地接待著,想不到今天還有機會和這兩位吃飯,得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以后找人辦事的時候好開口。
“我都行,就她挑食一些,我再給她點一些蔬菜,平時在家里都是我在做飯,先生,就把我們當成朋友,不必客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