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沈時鑰看著自己右手,拿出手機開了一局游戲,結果頂著一個滿級賬號被對家殺了。
對家還問:“大神你是不是被盜號了?”
沈時鑰扔了手機,手指麻木到沒有知覺了。
在書房里待到大半夜,沈時鑰才去洗澡,等她推開臥室的一瞬間,腳步頓住。
房間里,只開著一盞燈,她的床上已經躺著一個人,已經睡熟。
不知不覺放輕了腳步,沈時鑰走過去,坐在床邊,盯著墨謹誠安詳的睡顏發(fā)了一會呆。
很多事自己不說,他也知道,他是一個那么通透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可能從自己不拿畫筆,他就已經知道。
他給了自己足夠的體面,也小心翼翼呵護著自己的傷疤,他在陪自己痊愈。
檢查一遍空調溫度,繞到另外一邊,掀開被子躺進去。
她才躺下,關了燈,就被身后的人摟進懷里,此時,她才覺得墨謹誠的體溫是正常的。
墨謹誠在耳邊呢喃著:“睡吧,我困了?!?/p>
說完之后就沒有動靜了,沈時鑰只聽到輕輕淺淺的呼吸聲,和富有節(jié)奏的心跳聲。
沒有過多久,她也閉上眼睛,放空大腦。只要這人好好在身邊,自己就有力量面對未知的一切。
翌日,沈時鑰睡到了八點多,身邊卻空無一人,恍惚得如同一場夢。
等她下樓,也沒有看到墨謹誠,根本不用她開口,管家就主動說:“墨先生出去了,他給您做了早餐!”
“他一個人嗎?”沈時鑰還是考慮到他的身體情況,身邊要是沒有一個放心的人跟著,始終不放心。
“不是,墨先生是和一位陸先生出去的,那位陸先生來過兩次了?!?/p>
“陸洲?”
“大概是陸洲,上次帶著資料過來的?!?/p>
沈時鑰吃著墨謹誠做的早餐,果然照顧人也要講究天賦的,自己還是習慣了被照顧的那個。
沈時鑰以為墨謹誠只是偶爾出去一次,國內他應該沒有太多的事情讓他忙的。
直到,一連多日,他都早出晚歸,有一次又看到他掛了來自第七區(qū)的加密電話,沈時鑰才覺得墨謹誠有事故意避開自己,凡是要避開自己的,都是大事。
于是,在宋鈺身邊的助理就接到了沈時鑰的電話:“你給我查查看,國內有什么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