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疑問的語氣,卻偏偏讓人感覺,這是一句反問,仿佛已經(jīng)斷定沈時鑰就是認識自己。
“怎么?是閑我給的錢少?還是覺得我會繼續(xù)糾纏,訛你一筆錢!”
“我不要錢!”
“那你要什么?我有什么能給你?”
墨謹誠看著沈時鑰那幅,勾起嘴角強顏歡笑的樣子,突然就沒有了后話。
“給我再來一杯酒!”沈時鑰就當自己沒有聽到這些話,又讓小吳給自己開酒。
小吳余光掃向門外:“經(jīng)理馬上過來,你快點走吧,我給你打掩護?!?/p>
“我今天又不上班,我來酒吧就是這里的顧客,他還能趕我走不成?”
最后沈時鑰自己動手拿了一瓶最烈的酒,兩杯下去,就釋放出了埋在血肉之下的天性。
她大手一揮,慷慨激昂地喊著:“我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今天晚上所以的消費我包了?!?/p>
“沈姐,你說什么呀!”
“酒吧是我的,隔壁的公司也是我的,都是我的,是我的!”
小吳已經(jīng)看到酒吧經(jīng)理在往這邊走!立刻站直了身體,不敢再繼續(xù)提醒沈時鑰。
沈姐身邊的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姿態(tài),就一言不發(fā)的坐在位置上,聽著沈姐大放厥詞。
可能是認識的,但關系不是太好!
經(jīng)理在看清楚喝酒的人時,立刻就換上了擔憂的表情:“沈小姐,你怎么了?”
沈時鑰晃晃悠悠站起來,笑瞇瞇看著經(jīng)理:“我分手了,我開心呀,今天晚上酒吧的消費就免了吧!來換一首歡快的音樂,我們嗨起來!”
“行,免了就免了,你喝多了,我讓人送你上去休息!”
酒吧里換上勁爆性感多音樂,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
酒吧里也有熟客是認識經(jīng)理的,不清楚那個女孩是什么身份,但能夠讓經(jīng)理毫不猶豫就答應她免單的要求,應該也是有身份的人。
沈時鑰端著一杯酒去舞池跳舞,經(jīng)理都緩緩閉上眼睛,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現(xiàn)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