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是好人,我是壞人,那我們回家好不好?”
這句話仿佛是拉開悲傷的閘門,沈時鑰立刻哽咽起來,又哭又笑:“我是一個孤兒,我沒有家,我沒有家了,我回哪里去?”
墨謹誠心里一緊,摟著她的力度又緊了緊,扶著她往外走。
大家一看這兩個人親密的關(guān)系,就知道肯定是認識的。
人不可貌相,這姑娘還是一個玩得開的,來分手還帶著姘頭,有錢的女人也花心。
經(jīng)理趕緊迎過去:“沈小姐,我送你去樓上休息!”
墨謹誠卻沒有把人叫出去,而是遞過去一張卡:“結(jié)她的賬!”
經(jīng)理皺眉,現(xiàn)在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沈時鑰到底認不認識這個人,要不要放他帶人離開。
“沈小姐,你認識身邊的這個先生嗎?”經(jīng)理彎著身體,看著沈時鑰已經(jīng)睜不開眼,這是喝了多少呀!
沈時鑰搖頭:“我不認識墨謹誠,我不認識他!”
經(jīng)理抬頭,面露難色,就聽對面的男人緩緩開口:“我就是墨謹誠,如果你不相信就報警。”
沈時鑰明顯是認識身邊的男人,單看外表就不像是壞人。
經(jīng)理還是叫墨謹誠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也不可能將沈時鑰強行留下。
“先生,這位小姐的賬我們改天會找她結(jié),我……”
“她昨天才給我的,你明天如實告訴她,她會明白的,我送她去對面的酒店休息?!?/p>
等他們離開,酒吧又恢復(fù)安靜,仿佛剛剛就是一場意外,就是瞞足一位失戀者的要求。
其他人八卦歸八卦,卻也樂得其所,今天他們白嫖了一頓,也算是賺到了。
小吳小心翼翼看著經(jīng)理,還在替沈時鑰求情:“經(jīng)理,你不要開除沈時鑰,她……”
“我什么時候說了要開除她了,我被開除了還差不多,你干好自己的事情就好?!?/p>
自己一個員工,怎么有資格開除老板。
就不知道沈小姐是什么身份,是海城的哪一個豪門千金。
海城姓沈的豪門也就那么一家,沈時鑰卻不是那一家的人。
陸洲來接墨謹誠,卻看到他抱著一個女人進了酒店。
“靠,這是什么情況,千年的鐵樹要開花了嗎?”
陸洲跟上去好奇往墨謹誠的懷里瞅:“這是誰呀!”
墨謹誠沒有回答,抱著沈時鑰就進了總統(tǒng)套房。
何潔剛剛從酒店里出來,就看到了沈時鑰被一個男人抱進了電梯。
何潔穿著一身的高仿,身材火辣,臉上洋溢著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