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佳佳一下子就炸起來了:“沈時鑰,你又請假,又是半個月,你真的以為這公司是你開的?!?/p>
那可不,這公司就是我開的,我還是你偶像呢!
這話羅佳佳也不相信呀!只能換一個比較靠譜的:“我有些私事要處理!”
一提到私事,羅佳佳就自動想到沈時鑰被騙了兩百萬的事,火氣更加旺盛:“你不能心軟,如果那個人渣不還你錢,我?guī)湍阏椅野值穆蓭?,告到他傾家蕩產(chǎn)?!?/p>
這個女孩比自己大一歲,卻活得比自己年輕,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以自己舒服為主,她是來體驗生活的,而不是為了生活而奔波勞累的。
沈時鑰面前突然多了一杯牛奶,墨謹誠沒有出聲,而是坐到對面的沙發(fā)上,拿起舊書,在慢慢的翻看著。
他的手指骨節(jié)很長,像一位鋼琴家的手指,但又非常的有力量,手腕上戴著佛珠和他整個人氣質(zhì)融合,交錯,又層次分明的矛盾。
他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
“沈時鑰,你要記得交比賽的設(shè)計稿,我等一會把資料發(fā)給你,哎,你怎么不說話了?”
“我知道了!”
又和羅佳佳說了幾句,沈時鑰就掛了電話,出了一會神。
吃了藥,臉上的紅腫還是消下去很多,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了。
墨謹誠合上書,往后靠了靠,抬眼看看落地窗前:“我讓人送過來一些設(shè)計用的材料,你看看還缺什么,再告訴我?!?/p>
“什么設(shè)計,你要我給你設(shè)計衣服嗎?”
墨謹誠輕笑一聲:“那也可以!”他的笑容如初雪融化,化開了千年的冰封,溫暖,靜謐的美好。
回過神的沈時鑰差一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怎么就要給他設(shè)計衣服了?
端起桌子上的牛奶灌了一口,沈時鑰平靜地說道:“我的設(shè)計不怎么!”
“我也不是很講究的人,你看看我這身衣服,也不是出自大牌設(shè)計師之手,你設(shè)計的,再不好看,也是作為朋友送的禮物,心意最難得?!?/p>
“我沒有時間?!?/p>
“那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什么時間弄,我也不急著穿。”
沈時鑰沒由來的煩躁,他一聲私人訂制的衣服,還非要自己給他設(shè)計,這分明就是在找茬。
但參加比賽的時間不能再拖了,得趕緊交上去,何潔想要的,自己都要奪回來。
之后的日子里,沈時鑰都在墨謹誠別墅里畫設(shè)計圖。
她的習(xí)慣一點都不好,墨謹誠卻十分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