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媽媽耶,我說的話哈子還不夠標(biāo)準(zhǔn)呢哈?”
這班飛機就三個乘客,就像轉(zhuǎn)機一樣。
凱洛的骨子里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他經(jīng)常依靠自己的語言天賦,欺負外國人聽不懂方言。
墨謹誠似乎捕捉到什么,緩緩抬頭看向前面的方向:“去把前面的那個外國人請過來!”
“???認識的?”
陸洲抬頭望過去,只看見滿頭的金發(fā),從后面看就像一個鳥窩,亂糟糟的樣子。
走過去,一看,陸洲也非常驚訝:“凱洛醫(yī)生?”
凱洛一口川普卡在喉嚨里,他僵硬回頭:“好巧!”巧個鬼,魂都要嚇掉了。
陸洲和空姐說了一句:“這個是我們朋友,請你們安排他和我們坐一起?!?/p>
正常情況下,飛機上是不能隨便換位置的,凱洛就等著空姐的拒絕,
空姐微微一笑,露出八顆牙齒:“我們馬上去安排!”
這怎么就安排上了呢?喂,我們不熟,也不是朋友,為什么要坐在一起去?不尷尬嗎?
凱洛看著對面的人,他確實尷尬,剛剛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人。
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種看不見的氣勢,就像叢林里正在曬太陽的雄獅,看著慵懶隨意,本性卻兇殘無比。
凱洛移開自己的目光,看著飛機下正在緩緩升起的太陽,不打算開口。
“凱洛醫(yī)生,我是古大師的晚輩,聽說您親自過來出診,我就想要了解一下他的情況?!?/p>
“病人的信息我不能隨便泄露!”
凱洛下意識覺得這人不簡單,他說是晚輩,那就是晚輩嗎?
端著咖啡過來陸洲,聞言,就介紹著:“這個Y先生的朋友,你可以直接和他說,本來剛剛是想要找你談一下,但出了一點事情!”
陸洲是京城唯一知道墨謹誠是非洲鉆石倒賣商,近年還買了幾座鉆石礦,所以五年前他能夠?qū)⑶丶也毁M吹灰之力踢出四大家族也不足為奇。
凱洛將信將疑,端起陸洲給他的咖啡,喝了一口:“我好像沒有見過你!”
“你要是見過我才應(yīng)該警惕,你們研究院的米西教授見過我,你需要我打個電話過去驗證嗎?”
墨謹誠的神情太過平靜與自信,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如果你去驗證了,那只能是自討無趣。
凱洛拿捏著措辭,半天才說:“那位老人的肺部感染太嚴(yán)重,我可以看出來,他的病情應(yīng)該有半年了,能夠活到現(xiàn)在,都是外界的強力干擾,我救不活他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