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鑰被海城刑偵大隊大隊長帶走,大隊長就是那個高大,粗獷的男人。
他一刻也不耽誤地帶著沈時鑰進了審訊室開始他的工作。
沈時鑰也配合,他問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好像是被押扣的嫌疑人,沒有任何掙扎的權利。
“你是不是去過東南亞?”
“去過,才回來沒有多久?!?/p>
“你是不是知道東南亞一些勢力?”
“知道一些。”
“你是不是在東南亞殺過人?”
沈時鑰突然沉默了,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楚眼底是什么情緒。
現(xiàn)在的她,身上籠罩著一種十分濃烈的煩躁氣息,這是大隊長熟悉的味道,是嫌疑人被點到事實時,表現(xiàn)出來的躁動。
大隊長繼續(xù)逼問:“你屬于東南亞的哪個勢力?快說!”
沒有沒有再開過口,臉色也一點點變白,可是大隊長似乎就是要得到什么答案一樣。
審問進入僵局。
“碰……”審訊室的門被人踢開,聲音震得人頭皮發(fā)麻。
大隊長才要質問,誰敢闖審訊室,自己就被人扣到一邊,壓在墻上:“不要動!”
“陸少?”
陸洲手手力度又加重了幾分,還陸少,陸少都要被你害死了。
大隊長只是從眼角余光隱約看到一個挺拔身姿的男人走進來,那強大的氣息之下是暗藏著某一種情緒。
那人突然就不動了,就停在門口。
陸洲頂著壓力說:“我也不知道沈小姐會去酒吧!”還被這個二貨大隊長當成嫌疑人抓了,還審問……
陸洲都不想為自己辯解了。
沈時鑰抬頭,眼里一片死寂,如同沒有牽掛的將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