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斯急的在房間里轉(zhuǎn)圈圈,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你那個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劈了就劈了,還能夠怎么招了。”
就不信k還沒有辦法讓他們找不到,那人確實危險。
沈時鑰看著在自己手上的杯子微微顫抖著,無論自己拿得多穩(wěn),也在動,所以不是他們太危險,而是他們身邊的人太危險,是自己太危險。
沈時鑰低頭喝了一口水,低聲嘆氣:“是我太危險了,你要和我劃清界限嗎?”
沃斯不假思索地否絕了這個提議:“不可能,你趕緊打消這個念頭,我們可以以命換命的關(guān)系,怎么樣劃清界限?”
“你和我以命換命過,他們也和我以命換命過,我心口的傷疤是因為他們留下的,我手上槍,是為他們而握的,你和他們有什么區(qū)別?”
沈時鑰垂眼告訴沃斯:“我們才是不同世界的人,我在認識你之前就已經(jīng)加入地下城,也早與墨謹誠有糾纏不清的關(guān)系,如果你能夠把我當成陌生人,我們也就當不認識?!?/p>
沃斯被這些話激起了怒氣:“行,我們就什么都不是,我不管你了,我馬上離開。”
這孩子就是來克自己的,懶得管了,反正自己也管不了。
沃斯氣沖沖地離開,在門口看到地下城的人,嚎了一聲:“滾開!”
地下城的人一臉茫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被嚎,看著這怨氣沖天的樣子,大概是被老大給氣得不行。
沃斯回去屬下就撞槍口上了,觀察著長官的表情,猶猶豫豫地說:“那個沈小姐,我們……”
“小姐個屁,直接給我叫名字,叫沈時鑰!”
屬下一臉驚訝,立刻就改了口:“沈時鑰炸了另外一個海島,似乎還在上面扣押了人,現(xiàn)在那邊不讓人靠近,一靠近就被視為敵方,他們立刻開火?!?/p>
沃斯緩了一口氣,這都是什么鬼事情呀,她在干什么呀!
見長官一反常態(tài)的憤怒之色,這個屬下簡單地意會了一下沃斯的心思,就得到一個結(jié)論,那個沈時鑰惹到長官。
于是他自以為是的補充著:“我看那個女人也有問題,看著像普通人,但干的事情都是恐怖分子才會干的,比黑盟還要喪心病狂,她身邊的那些人都是危險人物?!?/p>
這人沒有發(fā)現(xiàn)沃斯越來越陰沉的氣場,話也是越說越通順:“我懷疑她和地下城那群人一樣,都是表面乖張,內(nèi)心深處不知道有多么黑暗,我懷疑她是傳言中的九……”
“閉嘴,我也是她身邊的,難不成我也是恐怖分子?滾,以后不要跟著我?!蔽炙剐捏@膽戰(zhàn)地阻止這個人想象,這個世界沒有純黑純白之人,都是黑白交錯,惶惶不可終日。
看著比剛剛還要嚇人的沃斯,屬下趕緊退下,不知道長官為什么突然發(fā)這么大的火。
沃斯抽了兩支煙,煩雜的情緒堵在心口無法排解,k她無所顧忌了,遲早會出問題的。
等沃斯自己糾結(jié)出一個結(jié)果,他就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喂?你查到國際醫(yī)學實驗室研究院了嗎?”
“查了,也查了冰凍實驗室的項目,這個項目的保密措施非常高,我還需要一點時間?!?/p>
“這個冰凍實驗有沒有可能成功?”
那邊的人輕笑一聲:“怎么說呢?我在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項目一直有人在做,但至今還沒有一個成功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一個凍住的人,怎么可能還能活下來呢?”
沃斯的心里面打鼓,那k調(diào)查這個做什么,想不開要把自己凍起來,或者是誰惹到她了,要拿別人當試驗品。
但她不是那樣的人呀!她自己不想的事情,誰也無法撼動分毫,惹到她的人,不是別人替她收拾了,就是那人自己了結(jié)了。
“哦,對了,還有一個沒有被證實的消息,要不要聽?”
“趕緊說,不要廢話!”沃斯已經(jīng)愁腸百結(jié)了,這人還在弄什么期待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