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榮現(xiàn)在才沒有精力去管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孫子,自己也不指望他能獨當一面了。
古厲麻溜地起來,出去,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一口氣還沒有順完,就看到了提著一個盒子的陸洲,一瞬間他又把剩下的半口氣給咽了回去,打招呼:“陸少!”
“古少,傷好了嗎?”
陸洲那投過來的眼神,就好像在說,傷好了,又可以打架了。
“沒,沒,哎呦,我的腰疼!”
古厲立刻扶著腰,開始無痛呻吟,趕緊裝成殘廢,現(xiàn)在不裝成殘廢,那就要被打成真正的殘廢,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看到古厲的慫樣,陸洲就失去逗他興趣:“你爺爺和墨少回來了嗎?”
“誰呀?”
“你爺爺和墨少?!?/p>
“墨少是誰?”
陸洲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對話好白癡,就繞過古厲,去敲開辦公室的門。
白癡會傳染的,自己還是遠離他們一些,要不然像葉司寒一樣蠢到無藥可救,被墨謹誠發(fā)配邊疆。
聽說過年都是求了墨謹誠好久,才給他放了一個月的假,現(xiàn)在都乖乖的在家里待著,不敢出來浪了。
古厲一雙眼睛瞪得溜圓,他已經(jīng)猜測到結(jié)果,自己一直認為是爺爺?shù)暮献鞣?,是沈時鑰朋友的那個人就是墨謹誠。
墨謹誠,媽媽呀,剛剛還無視了他,古厲被這個結(jié)果嚇得魂不附體。
更可怕的是,墨謹誠對沈時鑰的態(tài)度,不是更加驚悚。
爺爺?shù)耐降馨丫┏堑奶訝敭敵上氯艘粯邮箚荆此瞧匠5膽B(tài)度,這還是一個正常的操作呀!
再下次一定不和他們那個圈子里的叫板了,他們誰做大哥,自己都沒有意見了。
沈時鑰打完一局,下一局還在匹配隊友,墨謹誠就遞過來一杯熱水:“別玩了,考試要開始了?!?/p>
“知道了,就最后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