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時鑰睡著了,墨謹誠才輕手輕腳出了臥室,在外面客廳打了一個電話。
“你去飯店看看,我們吃飯的斜對面包間是什么人!”
經(jīng)理沒有想到老板三更半夜來敲門,就問這個事,立刻嚴肅地回答:“昨天的豪華包間,就您和幾個外國人定了?!?/p>
墨謹誠沒有開燈,那雙眼睛卻能夠在黑夜之中,捕捉到一切事物:“外國人?是干嘛的?”
“好像是來參加京城珠寶協(xié)會考核的外國人,現(xiàn)在京城有很多外國人,要查查嗎?”
“不用了,就這樣?!?/p>
墨謹誠掛了電話,陷入沉思。
她遇到之前的仇家,地下城的仇家,還是國際刑警那邊的?或自己不知道的其他勢力,讓她感到難過。
對,她現(xiàn)在就是難過,而且還是不能與自己說的難過,哪怕自己開口問了,她也不會說的,悶得發(fā)慌,所以就折磨起身體來。
坐了一會,墨謹誠用保溫杯接一杯熱水,回了房間。
下午就到了協(xié)會考核老師的環(huán)節(jié),沈時鑰的個人成績墨謹誠一直都關注,考官里有一個是墨謹誠的合作者。
剛開始那位考官還疑惑著問:“墨少,這些考生里是不是有墨家的人?”
實在想不通,剛剛殺回來墨家家主,怎么會關心起他們的考核?
但卻得到否定的回答:“沒有,不是墨家的人。”
沈時鑰一直壓著及格線一路跟著進了協(xié)會,也人沒有起疑。
大概她的名字在珠寶設計里消失太久了,也沒有一件驚世之作,就漸漸被人遺忘了。
忘記了古大師有一個首席大弟子,是一位譽滿國際的服裝設計。
其實說來也諷刺,珠寶設計收服裝設計師做徒弟,本來就特別奇葩。
墨謹誠早早就起來做飯,宋鈺都驚訝了:“你起這么早,是有事嗎?”
“我沒事,知道您今天要去錄音棚,就起來給你做早餐?!?/p>
墨謹誠穿著家居服,已經(jīng)把早餐擺上桌了。
宋鈺看著一個人的早餐,有些恍惚,這已經(jīng)不是墨謹誠第一次這樣用心了。
他不會假客氣,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