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邊正放著一個比較大的籠子,而籠子里面赫然關著一個從希望工會那邊弄來的患者。
這個患者的樣子相當的萎靡,就和得了抑郁癥一樣,不過還能吃下去東西,并且身體上也沒有發(fā)燒。
“溫度檢測怎么樣?內部溫度如何?”
“一博部長,我們進行了口腔溫度檢測與肛門溫度檢測,發(fā)現溫度都處于正常狀態(tài),且其分泌物也沒有任何的傳染性,例如唾液和血液是沒有傳染性的,我也在其身上注射了污染血清,但沒有達到治療效果?!?/p>
“那行,你們先退到一邊去,我問問話……”
之后在旁邊檢測的那些人便閃開了,而朱一博則是做到了這個籠子面前,和這位患者面對面。
“那個一博部長,我的身體沒什么大事吧……我現在感覺心里很難受,狂躁的慌,特別想要發(fā)泄,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我感覺我的心里很脆弱,而且我總是感覺很憂傷,干什么都提不起興趣……”
“放松先放松,你一定會沒事的,我連大佬都能治得好,還治不好你嗎?接下來配合我們治療就行,而且接下來我問什么你都一定要說實話,不能有隱瞞,明白嗎?”
“嗯嗯!”
思索了一會兒后朱一博問道。
“你感覺到身體不對勁的時候是什么時候?說一下大致時間。”
“一博部長,我覺得應該是在兩天前吧,從那天我出去執(zhí)行污染核心的生產后,回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些心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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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對任何事情提不起興趣,就連同基地的人想和我一起打牌我都不愿意,而且我總是能夠想到或者是夢到一些很恐怖的場景……”
“比如?”
此時的朱一博提起了興趣,并更加緊張的注視著面前的家伙。
“我記得當天晚上我就夢到了一個很古怪的夢……夢見我在尋找什么東西,但是卻一直找不到我的身體,時而消融,時而凝固,在周圍不斷的徘徊游走,反正那種感覺很奇怪,很痛苦,很壓抑………”
“你還在之后夢到過相同的夢嗎?”
“有的時候能夢到,有的時候就夢不到,不過到那個時候的第二天,我就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情況好像加重了一點,甚至一些很開心的事情,我都已經不覺得快樂了……”
“從昨天開始我就感覺自己的心里特別的暴躁,特別的難受,就好像心臟要炸掉一樣,反正是到了今天我才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并且實在是因為身體太難受才上報的……”
此時坐在那家伙面前的朱一博不停的記錄著一些關鍵詞,之后也是點了點頭。
“那個,你現在最想要什么?我是說你現在還有什么喜歡的,或者能感到快樂,甚至是能夠舒服一點的事情嗎?”
朱一博的話,那家伙思索了一會兒后回復到。
“那個一博部長能多找?guī)讉€人和我聊聊天嗎?我很難受,但是如果傾聽別人說的話,或者是我說話,別人傾聽的話,就能夠減輕一些,就能夠舒服一下子……”
聽到那人都這么說了,朱一博也是點了點頭,命令在這里的那些醫(yī)護人員們,一邊給那家伙執(zhí)行著身體體檢和身體狀況的檢測,一邊繼續(xù)陪那家伙聊天和傾聽。
隨后朱一博便帶著自己收集的情報來到了這處基地的最上層,并向著周建國,周凡德和拉維辛格匯報了這里的狀況………
里邊收到朱一博報告的周建國立刻聯系了現在的周凡德。
而周凡德也剛好打算聯系周建國。
之后,三人便趁著現在暫時沒什么事的功夫趕緊使用協同證書,又聚集到了一起,打算商討一下計劃。
而因為有了朱一博的一些研究和發(fā)現,此時,三人也是連忙向公會內發(fā)布了這樣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