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看的那些泰山公會的人一愣一愣的。
“歪!那個鷹鉤鼻,這是怎么回事?他這是怎么了啊,你趕緊給我們解釋清楚!”
此時這些戰(zhàn)斗人員的小隊長疑惑的對著那個帶他們過來的那個猥瑣人說道。
不過,此時那個猥瑣人也很懵逼,他也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隨著他打開了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這個叫鄭義輝的人的確是死了后,他便一臉訕笑的對著那個頭頭說道。
“哎呀呀!大人您了真是了不起啊,那個姓楚的估計是看到了你們過來被嚇破了膽,直接被嚇?biāo)懒?。嘿嘿嘿嘿,大人們啊,我跟您們說,這些賤民啊就不是人,他們生來就是為我們服務(wù)的,他們的孩子也是為我們服務(wù)的,就連他們孩子的孩子也是我們的奴隸,所以說啊,這些奴隸們啊就是這種膽小的樣子啊!那個大人們,我們先去這個賤民的茅草屋委曲求全一下子,等封鎖證書的時間一過,我們就離開好不好呀?!?/p>
聽到這個鷹鉤鼻的人這么說,那六個戰(zhàn)斗人員便也點了點頭。
于是他們七個人便一同跨過了楚山明的尸體,并沿著他走來的腳印向著他的基地走去。
不過隨著他們來到了鄭義輝的基地后,他們便被眼前的情況震驚了。
只見那個茅草屋已經(jīng)變成了碎屑。
那些冒著藍(lán)光的稻草已經(jīng)散落的到處都是。
并且基地周圍的安全范圍也消失了。
這七個人見狀便立刻來到了這茅草屋殘骸的中心位置。
而眼前的東西則讓他們更加的驚恐了。
只見在這里的地上,赫然躺著一個破損的煤油燈。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時間內(nèi)他們是不可能通過點亮煤油燈來進行污染去除的。
不過那六個戰(zhàn)斗人員卻冷笑了一下說道。
“哼,以為通過這種方式就可以殺掉我們忙,真是白日做夢。還好萬能的趙會長給我們配備了不少的干擾劑和污染血清。就這使用的四五張封鎖證書的數(shù)量根本不足以讓我們污染過度而死?!?/p>
不過在一旁的鷹鉤鼻猥瑣人聽到后,則是訕笑的對著那九個人說道。
“那……那個大人們啊,我的體質(zhì)值才8點啊,能不能分給我一點污染血清啊,一點點就夠了啊,等以后回去了。我一定重謝各位?!?/p>
聽完這個人說的話,那六個戰(zhàn)斗人員相視一笑,隨后其中一人便說道。
“說好了的,你要給我們更多的東西,你過來我們給你污染血清?!?/p>
而這個鷹鉤鼻猥瑣男便立刻眉開眼笑的過去了。
也就是在瞬間,一道寒芒閃過,他的腦袋便和身體分了家。
“什么東西啊,也配和我們一起享用污染血清,不過是個有點權(quán)利的奴隸頭頭罷了,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東西了,呸!”
罵完后,這九個人便坐在了茅草屋的廢墟里面開始慢慢的等待著封鎖時間的結(jié)束。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而就在只剩下最后半個小時的時候,那六個人便也放下了心來。
“我去浩哥,這沙幣下等人可真夠恨得,我的這最后一只污染血清剛好可以撐的過這最后半個小時,瑪?shù)逻@下子可虧大發(fā)了。”
“唉,最近公會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配給的污染血清和干擾劑的數(shù)量開始減少了,不過還好之前有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