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小王今天應(yīng)該是值白班的,晚上是在員工宿舍休息。那他此時為什么會來到離員工宿舍這么遠(yuǎn)的這里,敲他這間房子的門呢?
講到這里,張旭東也是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很明顯,外面的那家伙大概率不是所謂的小王,而是什么別的東西。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接下來,隨著門不斷的敲著,聲音也是越來越重,而張旭東此時已經(jīng)不敢說話了,手里緊緊握著他順出來的菜刀,盯著門口。
之后就這樣敲門敲了足足半個多小時后,外面的家伙再不敲門了,而周圍也是重歸寂靜,什么聲音都沒有。
而這寂靜的環(huán)境,張旭東甚至都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撲通撲通的跳著,那心跳是如此的蒼老,但是又有力。
而這個時候,張旭東也是連忙爬到了地上,用他的耳朵聽起了地面的聲音。
此時,張旭東隱隱約約聽到遠(yuǎn)處貌似有著什么粘液滑動的聲音,而這聲音也是離他越來越遠(yuǎn)。
又等了半個小時后,此時的張旭東也是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自己門口的門縫。
而門縫外什么人都沒有。
不過,張旭東卻透過門縫看到了在自己的門口前方有著一些鮮血。
而那些血的顏色特別的深聞起來腥臭無比。
并且張旭東還隱約注意到,這些血液貌似可以自主的移動,很顯然這是那些血肉污染所產(chǎn)生的造物,
“對了,兒子,你可要記?。〔灰S便給陌生人開門,那些壞人會偽裝成你最親近的人的聲音!”
這時的張旭東,腦海里也是想起了那個神經(jīng)病說的話。
“難不成那家伙的確知道些什么,但是只有在他把自己認(rèn)成兒子,把自己的身份當(dāng)做父親時,才能透露出一些他所知道的事,而且是以極其抽象的方式透露的!”
“話說他是怎么知道這一點(diǎn)的呢?難不成在整個精神病院里也遭遇到了這種問題?”
一邊這樣想著,張旭東也將門縫再次合上了,并堵了大量的雜物。
之后的時間,張旭東一直都拿著菜刀,緊盯著門口,沒有睡覺。
而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著,慢慢便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而一大早,張旭東連飯都沒來得及做,便立刻跑向了員工宿舍的方向,隨后在他詢問起了小王居住在哪兒一個房間后,便急匆匆的敲起了那棟房間的門。
在敲了一段時間之后,隨著一陣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就只見小王就這么靜靜的站在張旭東的面前。
“哎呀,這不老李頭嗎?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叫你,你都不搭理我,怎么今天一大早就來找我了?”
“什么小王,你昨天晚上真的來找我了?”
“那可不是,對了,這個東西你拿著,這是我昨天的時候晚上在快遞站收到的,家里人送過來的禮物,雖然你這兩天做飯做的很難吃,但是這些餅干啥的你也拿回去稍微吃點(diǎn)吧,也算是你給我們做了這么長時間飯,我給你的小報酬!”
說罷,就只見這個小王將一些餅干塞在了張旭東的手里,隨后就只見其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后,便穿著警衛(wèi)服出去了。
“啊,昨天晚上他真的來找我了呀?可是那腥臭的液體又是怎么回事?”
“是小王本身有問題嗎?可是他思維邏輯清晰,完全就不像是被血肉污染的樣子呀,如果是被血肉污染的話,它應(yīng)該是口齒不清,并且渾身上下不斷的滲血才對!”
此時,一邊想著張旭東,也一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