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旭東的方法的確有效,那些胎兒的速度明顯比不過被外骨骼加強后的張旭東的速度。
不過就在張旭東和那幾十個胎兒怪的距離越來越遠的時候,那棵詭異的樹卻有了動作。
他突然對著張旭東噴射了很多成霧狀分布的紅色酸液。
這是幸福的家的招數(shù),而因為張旭東被后面的胎兒怪追著,他并不能快速修改自己的行動軌跡,所以張旭東只能硬扛這紅色的酸霧。
隨著那些酸霧打中了張旭東,張旭東感覺自己身體的木制扎甲和石制胸甲正在迅速的從他的身上脫離,而他的身體也開始感覺到了鉆心的疼痛。
張旭東咬著牙轉(zhuǎn)頭向自己身上看去,只見他身上的護甲已經(jīng)脫落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因為張旭東及時把自己的物資布袋給抱起來了,怕不是這布袋里面的物資得撒一地。
不過因為張旭東直接被酸霧攻擊到了,所以他的污染值正在飛速的上升,而他身上所有粘上酸霧的地方都長出了扭曲的血肉正在不停的蠕動,而且它們還在不停的吸食張旭東的血肉進行成長。
張旭東沒有辦法,他只能點燃自己最后的炸彈向著后面的胎兒怪扔過去。
隨著一聲爆炸,胎兒怪們死的死傷的傷,并且他們追趕張旭東的速度慢了不少,趁著這個時間,張旭東拿出小刀一邊跑一邊忍著痛把自己身上的那些血肉給割下來。
不過因為張旭東一邊身子基本上都接觸到了酸霧,所以他的那一邊都長出了詭異的增生血肉。
眼看這些血肉正在蔓延,張旭東知道在不做出決定自己就要變成怪物了,于是他咬了咬牙,把刀直接插進了自己另一邊的頭皮里,然后他一邊慘叫著,一邊把匕首往下一拉,隨即從張旭東的臉部開始一直到他的小腹直接被匕首劃開了,張旭東忍著痛把自己的手插進了自己的傷口里。
隨著張旭東慘叫一聲,他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加上了外骨骼的力量增強,他把自己被酸霧噴到的那一塊皮膚直接撕了下來,頓時鮮血淋漓,而張旭東則被疼得不停的痙攣。
他的嘴巴大張著,但是因為極度的疼痛他只能發(fā)出嘶啞的啊聲,而片刻后,張旭東才扭動著鮮血淋漓的身體強迫自己繼續(xù)奔跑起來。
因為張旭東身上還穿著外骨骼和一些沒被溶解的裝備,所以張旭東在扯皮的時候有一些皮膚被截斷在了那些裝備上,所以這就導致了張旭東現(xiàn)在的樣子就和一個怪物差不多。
不過雖然張旭東現(xiàn)在無比的痛苦,但是好在污染被遏制住了。
他立刻把最后一支w級血清注射到了自己體內(nèi)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污染值,隨即他又拿出了自己唯一一支v級血清向著那棵詭異的樹沖去。
張旭東知道如果自己不讓這棵樹暫時失去噴酸能力的話,那自己最多還能在活30秒,所以他要賭一把,他想試試能不能靠著這只v級血清讓這個怪物暫時虛弱一段時間。
因為張旭東的速度很快,片刻的功夫就拉近了不少的和這棵樹的距離,而那棵樹察覺到張旭東的靠近之后他也在重新積蓄酸液,它打算再來一次酸霧噴射。
而在現(xiàn)在的距離內(nèi),張旭東一旦被攻擊到那將直接化成尸水。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張旭東對著另一個方向甩出來6支y級干擾劑,當六支y級干擾劑被甩到地上后,那棵樹一下子停止了蓄能,隨后所有的枝干都朝向了那些干擾劑的方向。
而跟在張旭東后面的那些畸形胎兒也不再追逐張旭東,而是朝著干擾劑的方向跑去。
張旭東知道6支y級干擾劑不可能拖多久,于是他立刻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果然和張旭東想的一樣,才過了八九秒,那棵樹就從干擾劑的干擾下緩過來了,但是這短短的八九秒對張旭東來說已經(jīng)夠了。
此刻張旭東已經(jīng)來到了那棵樹的面前,而還不等那棵樹有什么動作,張旭東直接瞄準這棵樹中間最粗的地方就把v級血清扎了下去。
而就在v級血清注射進去不久,一股巨大的紅霧就從里面噴了出來,這股紅霧的力量之大,以至于直接把張旭東噴出去了老遠。
在見那棵樹,此時那棵樹已經(jīng)在不斷的扭動了,并且上面每一個頭都正在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而且這棵樹竟然在縮小。
不過一會,這棵樹突然像花一樣展開了,隨即一坨不停冒著紅霧的肉塊被它吐了出來,張旭東看到后感覺不妙。
因為這棵樹吐出來的肉塊,正是剛才張旭東注射污染血清的那一塊地方。
此時張旭東已經(jīng)傷痕累累了,而且因為他失血過多所以就連看東西都有些幻影了。
最終張旭東終于站不住了,他直接單膝下跪大口喘著粗氣,他已經(jīng)不行了,他所有的后手都已經(jīng)全用了,他的體力也已經(jīng)到極限了,而他現(xiàn)在只剩下一把匕首,一把錘子還有十幾顆粗制子彈了。
張旭東看著那逐漸復原的怪物心里面充滿了不甘,離探索結(jié)束的時間就只差1分鐘了,就差那一分鐘張旭東就可以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