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放下車簾,指尖在繡著桃花的裙擺上劃著圈。
孟家的事?怕是以孟晚舟為餌,引灼其華現(xiàn)身吧。
父親向來精明,怎會錯過這等削弱“魔頭”勢力的機會?
可她心里卻像塞了團亂麻,既盼著灼其華別來送死,又隱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他若真不來,自己這肚子里的賬,難道要爛在肚子里?
“程瀟,”她突然開口,聲音有些發(fā)悶,“你說……灼其華會不會去救孟公子?”
車外傳來程瀟沉穩(wěn)的聲音:“以灼公子的性情,孟晚舟因他被囚,他沒理由坐視不理。只是華山如今高手云集,他若真來,怕是……”
怕是九死一生。
程瀟沒說出口的話,桃夭夭聽得懂。
她重新靠回車壁,腹中的異動突然清晰起來,像有什么東西在輕輕踢她的掌心。
這感覺三個月來越來越頻繁,起初她只當是怪病作祟,可近來卻隱隱覺得,這或許不是簡單的“病”。
“三個月了……”她喃喃自語,指尖撫過小腹,那里的弧度比初見灼其華時又明顯了些,“你到底在哪?”
車輪繼續(xù)向前滾動,碾過滿地枯黃的落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距離華山越來越近,那繚繞的云層像巨獸吐出的霧氣,透著股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桃夭夭閉上眼,腦海里閃過灼其華那張清冷的臉,又想起他偶爾流露出的柔和——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命運會和這么一個“魔頭”纏得如此之深。
“到了華山,先探探鎖龍塔的虛實?!彼龑Τ虨t道,語氣里多了幾分決斷,“若真要動手,我桃家的人,也不能讓別人當槍使。”
車外的程瀟應(yīng)了聲“是”,馬車的速度似乎快了些。
桃夭夭望著車頂上晃動的光影,心里清楚,此去華山,怕是再難全身而退。
可她別無選擇——無論是為了這肚子里的“賬”,還是為了弄清楚灼其華的下落,她都必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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