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張頑真的是滑不溜手,難以算計。
不過,讓張頑在不少被拒之門外的外門弟子這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也算達到了背后那些算計之人的最低要求。
而宗門資源就那么點,對手眾多,他們要針對的也不知是張頑,很快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對手身上。
就連藏在幕后,藏得頗深的趙坤的四弟子徐盛華也是暫時將注意力放到了其他更容易算計的外門天才身上。
不是誰都像張頑這樣有著宿慧。
能在如此年少時就看清這些事背后的隱患。
尋常他這個年紀的武者,無人指點,自身又不是年少老成之輩的話,被如此多同門一吹捧,怕是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再帶著到處去享樂幾次,克制力稍弱點的,這輩子都廢了。
別說他們這些年少的武者了,就是宗門老牌后天,糖衣炮彈吃多了也頂不?。?/p>
這些事,張頑也聽人說了,直接就看出是有人用同樣的手法在對付這些剛從學堂畢業(yè)的小天才。
他沒去管。
又不是他朋友,管他們干嘛?
最后是沉淪其中,還是及早醒悟脫身而出,全是他們自己的事,和他毫不相干。
不過這些,張頑都寫在了信上,一一與二妹三弟分說。
張頑從不憚于把這些不好的事與二妹三弟掰開了揉碎了去說。
很多東西,他不去告訴二妹三弟,難道指望兩人無中生有地自行領悟?
這太不現(xiàn)實了。
而父母又只是尋常的靈農,對這些沒有多少認知,也只能張頑去教授。
他打算在兩人從學堂畢業(yè),前來山門前,把一些應該告訴他們的東西都告訴兩人。
即便里面有些不好的東西。
現(xiàn)在不告訴他們,讓他們有個認知,等他們畢業(yè)后,一頭扎進山門這個大染缸,那就太容易被人算計了。
就算有他在一旁,也不可能時時盯著。
能時時刻刻保護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
想要他們未來安康,讓他們對這些有著認知,且知道如何解決,才是最好的做法。
張頑冷眼旁觀,坐視自己的名聲在部分弟子那變壞,一副安然不動,穩(wěn)如泰山的作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