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如果兩日沒解藥,顧大人就會因?yàn)檠憾舅囟景l(fā)身亡了。”
溫云眠身子僵硬,嗓子干澀到了極致。
一下午的時間,她坐在椅子上等著。
一直到夕陽西下時,月珠跑了進(jìn)來,“夫人,找到了!”
溫云眠猛地站起來,就看到侍衛(wèi)帶著一個女子走了進(jìn)來。
尉遲璃眼神閃過陰森,看著面前這個戴著帷幔的女人,她勾了勾唇。
她和妹妹要入月宮獻(xiàn)舞,就是被月皇陛下身邊這個女人給篩選出去的。
沒想到今日竟然得知她要尋解藥。
還真是夠巧的。
“這位姑娘,你手中有能解烏草的解藥嗎?”
尉遲璃看不清她的容貌,不過隔著帷幔,能隱隱看出是個絕色美人。
她不以真面目示人,想必也是和她一樣,身份不方便,所以才遮遮掩掩。
可是看看這個女人,一身華麗的月錦衣裙,住在偉岸宏偉的月宮里,受盡月皇寵愛。
而她呢,流離失所,活的像個乞丐。
可偏偏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還那么輕易地剔除了她和妹妹入月宮獻(xiàn)舞的機(jī)會。
她下顎線緊繃,“是,我有解藥,不過想要解藥的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p>
尉遲璃奔波努力那么久,自己一個人苦苦支撐,如今沒有入月宮的機(jī)會,她面對溫云眠,已經(jīng)不想要這個獻(xiàn)舞的機(jī)會了。
她要發(fā)泄!
她要發(fā)泄自己這段時間支撐家國,支撐父兄和妹妹的疲憊。
溫云眠連忙問,“需要多少金銀你都可以說。”
“我什么都不要?!蔽具t璃走到溫云眠面前,“聽聞你是月皇陛下身邊的寵妃,這樣厲害的女人,想必能屈能伸吧?”
溫云眠蹙眉,沒明白她這是什么意思。
尉遲璃彎唇,掃了眼客棧里的侍衛(wèi),“今日你給我跪下,為我奉茶,我就可以把解藥給你?!?/p>
月珠一聽,氣的不行,“你放肆!明知我們夫人是月皇陛下疼愛的人,你還敢提出這樣狂妄的條件。你以為今日你不拿出解藥,能從這里踏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