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息都是你們……”
“對~可誰在乎呢?”
波波灰白的臉上冷汗淋漓。他曾經(jīng)見過一次那位二王子,作為克琳希德的胞兄,羅德里克可以說是一個全方位的金發(fā)美男,和克琳希德在五官上有六成的相似。
但也僅僅只是五官相似,性格可以說完全不一樣。如果說克琳希德是春日的暖陽,那羅德里克就是盛夏的烈日,無情的灼燒著任何敢與他為敵的人。
如果波波就這么回去,毫無疑問會死得很難看,那位二王子從來不聽任何辯解,只看結果。
一念至此,他終于囁嚅著開了口:
“多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追殺部隊一直都是兩位王子共同調(diào)遣的??赡荜犖槔镎娴囊灿写笸踝拥拈g諜吧……”
“該死,他們這也算當哥哥的嗎!”卡塔麗娜難以忍受地大罵起來。
作為一個愛護妹妹的好哥哥,齊格飛也無法理解這兩個當哥哥怎么能這么狠。
但作為一個高中歷史學得還不錯的現(xiàn)代人,他也知道古今中外王位爭奪一直都是血淋淋的,手足相殘那都是家常便飯,牛逼如唐太宗都逃不過這一劫。
“齊格飛,不,齊格飛大人,我知道這樣很厚臉皮,但能請你幫……”
“我拒絕?!饼R格飛沒等羅蘭把話說完就直接回答。
羅蘭神色一滯,他沒想到齊格飛居然連話都不讓他說完。
齊格飛雙手分開,十指徑靠擺出了尖塔式手勢說道:
“梅蘭家訓,絕不介入任何政治斗爭,而我已經(jīng)幫得夠多了。”
家訓什么是胡謅的,他當然不是真的要拒絕,而是通過這種方式抬高自己的身價,以最核心的身份直接進入王女陣營的權力中心。只有手握最大的權力才有可能在三年內(nèi)完成統(tǒng)一王國這種艱難地任務。
這也是他沒有選擇二王子陣營的原因,人家太強了,沒自己照樣能贏。加入那個陣營自己能不能獲得信任都難說。
卡塔麗娜一聽齊格飛拒絕得這么干脆一下就急了,可她也不敢開口央求,本來人家就沒這個義務再加上齊格飛確實已經(jīng)幫他們脫離了困境,就和他昨天承諾的一樣。她看了看王女殿下又看了看齊格飛,有些不知措施。
克琳希德從剛才開始便沉默不語,像是在下定某個決心。
終于王女站了起來,她摘下了頭上的士兵頭盔,如同絲綢一般金發(fā)傾瀉而下。她輕啟朱唇,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堅決:
“其實,我對王位一直都沒什么想法,我的年齡是最小的,本來第一繼承人也不應該是我。但大家選擇了我,我也不想讓他們失望。如果哥哥們能更好地引領這個國家我并不介意讓出王位。
我從小就生活在王宮內(nèi),聽著大臣們講述著王國有多么繁榮,人們生活是多么富足,我也是如此堅信并自豪著。但這半年的旅程,我所見到每一座城市都和大臣們說的完全不一樣。
人民饑寒困苦,食不果腹,宮廷的大臣們可以在名貴的紅酒中沐浴,而他們卻連一塊黑面包都分不到。
我本以為這是受到內(nèi)戰(zhàn)的影響,可后來經(jīng)過那些沒受到戰(zhàn)火波及的城市卻也是同樣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