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就在下一頁還附有張鈺和那些大老板在會所縱情崩騰的照片,他與兩個情人曖昧地走進賓館的照片,以及針管、白色粉末等很多不堪入目的東西。
所有的照片角度清奇,拍得是如此的恰到好處,以至于讓齊格飛懷疑這是哪個職業(yè)狗仔全天候跟蹤的產(chǎn)物。
這些現(xiàn)成的證據(jù)省下了他不少功夫,不需要思考怎么用【欺人之談】把張鈺攆出公司了,光是這些照片足夠張先生牢底坐穿了。
他直接將附有照片的那一整頁給撕了下來,語氣平淡道:
“經(jīng)驗?是,這樣的經(jīng)驗我確實沒有,還得想張總討教討教?!?/p>
張鈺的笑容猛然凝固,耳根騰的一下就紅了,而隨著他的視線一路往下,通紅的臉頰一點點變得慘白。
他一把奪過紙張揉成一團,上前兩步靠近齊格飛,把聲音壓低到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話里行間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從容囂張:
“你跟蹤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
“當(dāng)然,侵犯隱私罪,我叔叔就是律師。所以我這準(zhǔn)備帶著這些東西去派出所自首。哦對了,我會順便再給令正寄一份,表達我個人的謝罪之情。”
齊格飛聲音洪亮,讓整個辦公室都能聽得見。
他嘴角高高地勾起,眼神里盡是譏笑,謝罪之情是半點沒看出來,嘲諷倒是拉滿了。
“你!”
張鈺油膩的大臉漲的通紅,呼吸劇烈得仿佛下一刻就會背過氣去,眼中盡是怨毒。
可在周圍員工們的視線下,他不能表現(xiàn)出太過異常的舉動,只能強壓怒火拼盡全力擠出笑容道:
“小齊,大家都是同事你這是做什么,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
齊格飛這才把聲音壓低,語氣森冷地回道:
“嫖娼且不論,你知道吸那玩意兒在我國是什么罪嗎?”
聞言,張鈺的臉色又白了一些。
“不過如你所說,大家同事一場我也不難為你,只要張總幫我個小忙,這上面的東西絕對不會傳出去。”
齊格飛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輕車熟路地發(fā)動著【欺人之談】。
在這個意能的加持下哪怕這種明擺著的鬼話聽上去都變得那么可信,已經(jīng)陷入慌亂的張鈺當(dāng)即回道:
“什么事你盡管說!”
“我想和王董,就是你的那位姐夫見面吃個飯。能替我們安排一下嗎?”
“見我姐夫?見他做什么?”
張鈺面露疑惑,他想不出這年輕人為什么要把他姐夫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