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用盡手段,拼死拼活終于登臨天宮,為的就是進這洗髓池里走一遭。
“洗髓池呢?”火旬怒吼。
“我的洗髓池呢!”他看向了此處的兩個人族。
只見方寒正盯著自己,那個女人卻不知道在那里發(fā)什么呆。
火旬心中積累的怒氣,終于到了一個極致。
“說,我的洗髓池哪去了?”
他的手中出現(xiàn)一桿長槍,遙指方寒二人。
方寒攤了攤手,“妖族那兩個家伙,自己入了洗髓池后,一出來就把它毀了。”
他這一招禍水東引,玩得實在不怎么高明。
但是,妖族二人已經(jīng)死了,他索性來一個死無對證!
火旬一愣,他覺得不對勁。
“你。。。。。?!?/p>
“他們兩個身上,并沒有洗筋伐髓的氣息?!被鹧砼缘呐娱_口。
“兩位,妖族那二人呢?”她的聲音很冷,但是要比火旬客氣不少。
“死了。”方寒的回答,也很誠實。
“死了?”火旬就更不信了,“你哄鬼呢!”
真要死,死的也是你們那個七轉(zhuǎn)境的家伙。
沒理由那兩個更強的人死了,你們兩個低階的小東西還活著!
“真死了,我殺的?!狈胶值?。
“就憑你?”火旬冷哼,“那兩個東西雖說不是什么好玩意兒,但豈是你能殺的?”
“把他們兩個的位置,告訴我們?!膘`族女子冷聲道,“我們可以留你二人一條小命?!?/p>
“真的死了?!狈胶畣问种柑?,“如果我騙你們,那便讓這天宮墜毀,建木崩塌!”
方寒滿口胡言,木婉晴還處在那種領(lǐng)悟經(jīng)文的特殊狀態(tài),他只能盡量在他們面前示弱。
“你們兩個,連洗髓池都不敢進!”靈族女子的聲音,變得冰冷無比,“又如何殺得了他們二人?!?/p>
“那洗髓池,不是什么好地方啊?!狈胶荒橌@恐地道,“他們兩個走出來之后,就變得極其憤怒,一言不合就把它毀了?!?/p>
“我們想阻攔,結(jié)果他們就對我們出手?!?/p>
“然后我就把他們殺了?!?/p>
火旬聽的滿頭霧水,“就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