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麝月,本來已經(jīng)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聞言還是好奇問了一句:“警幻仙子誰”
“沒誰,你就當做是你們寶二爺?shù)膯⒚芍税?。?/p>
麝月一聽,以為是外頭某個名妓的花名兒。
心里有些遺憾。
她原以為,寶二爺?shù)牡谝淮问墙o了她呢。
“既然你們家寶二爺翻來覆去就那兩個姿勢,不如我教你一個新的好不好”賈璉笑著說道。
麝月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
此時此刻,星垂曠野、幕天席地。
又是孤男寡女。
再笨的女孩子也知道賈璉所言的教她是什么意思。
可是,面對能夠主宰她命運的男人的循循善誘,麝月根本找不到拒絕的方法。
何況于,她方才連和賈寶玉之間最私密的事情都說了。
雖然羞恥,雖然自我唾罵,但是內(nèi)心卻又隱隱覺得有一絲快感。
她不理解那是什么。
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現(xiàn)在和賈璉之間的關(guān)系很近,前所未有的近。
所以,面對賈璉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容,她羞答答的點了點頭。
賈璉一笑,伸手抬起俏俾的小臉,還不等觀賞,就聽麝月喚道:“等,等一下!”
只見麝月提起燈籠,掀開那蓋子,朝著籠內(nèi)一吹。
隨著燭火的熄滅,四周黑暗下來,過了許久才能看見月光。
賈璉心內(nèi)暗笑:不錯嘛,小丫頭很有防范意識。
于是將之牽起,走到橋頭的石墩子前,緩緩坐下。
一如那晚待鶯兒一般。
只不過那晚是在西邊,此時在東邊。
方位雖然不同,人也不同,卻是一樣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