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是從哪里弄來的,叫誰送來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啊?!?/p>
寧海貝看著籠子里的這些流浪狗,它們蜷縮在籠子里,眼神非常驚恐與害怕。
它們似乎能聽得懂兩人對話一樣。
一聽到宰殺、香肉這些字眼的時候,寧海貝能明顯感覺到它們的害怕。
“這些流浪狗,絕對不能送上餐桌,你這幾天給我好好養(yǎng)著,我會聯(lián)系流浪狗救助站的人過來把它們領(lǐng)走?!?/p>
老板連連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它們好好養(yǎng)著。”
除了聯(lián)系流浪狗救助站的人之外,寧海貝覺得,也很有必要再聯(lián)系食品安全局的人。
不過現(xiàn)在,寧海貝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八條流浪狗,能抵多少賭債?”
老板如實回答道:“我按市價十五塊錢一斤收,這里每條狗,大概一條有五十斤,一條狗就是七百五十塊錢,八條乘以八,六千塊吧?!?/p>
寧海貝冷笑,楚晨說按斤稱,活狗一斤至少能賣二十。
哪怕這些狗是抵給老板的賭資,他也還是壓價了。
這老板,遠遠沒有看起來的那么老實。
寧海貝問道:“那個麻友,他欠你多少錢?”
老板伸出十根手指頭,“十萬?!?/p>
寧海貝倒吸了一口冷氣,她不會打麻將,也沒有打過麻將。
但是她經(jīng)??吹酵瑢W曬打麻將的朋友圈,以為打麻將也就是小打小鬧娛樂一下而已。
沒想到打麻將也能輸那么多錢。
那個麻友可不止欠了他的錢,還欠了很多人的錢。
“你們打那么大嗎?”
談到麻將,老板臉上的驚慌褪去不少,這似乎來到了他引以為傲的領(lǐng)域,侃侃而談。
“沒有打多大啊,只是那家伙牌技太爛了,你都不知道他的運氣有多臭?!?/p>
“打一晚上贏的局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p>
“而且他真的特別喜歡打麻將,一直輸還一直約我們打,就給走火入魔了一樣?!?/p>
“他老是送錢給我們,我們當然不會拒絕啊?!?/p>
究竟是那個麻友牌技臭,還是被做局,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