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玩?那他能自由出入制藥公司?”
孟濤消失這兩個月的時間,誰也聯(lián)系不上他。
不管是他家人,還是一起與他玩耍的那些精神小伙。
楚晨還以為他沒法隨意進出制藥公司,要上繳手機什么的。
盧海道:“當然可以啊,他只是負責打包的臨時工而已,又不是在實驗室研發(fā)藥物的,普通工作跟外面的差不多,沒那么嚴格?!?/p>
楚晨道:“難怪我聯(lián)系不上他?!?/p>
盧?!肮贝笮α艘宦?,“你這個問題,我也幫你問過了,他手機丟了而已。”
手機丟了,又沒錢買手機,自然誰也聯(lián)系不上。
不過楚晨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盧海怎么會特地問這個問題呢?
楚晨只是讓他打聽孟濤是不是在高尚獸藥上班而已。
他問這個問題,屬于是有些問得太寬了吧?
“你還想到幫我問這個問題啊。”
盧海道:“其實也不是我主動問的,而是大媽跟我說的?!?/p>
“你都不知道,問起孟濤,大媽滔滔不絕,有說不完的話。”
“她特別說了這件事?!?/p>
楚晨頓時來了興趣,“哪件事?”
盧海道:“就是孟濤丟手機這件事啊?!?/p>
楚晨覺得奇怪,“丟手機這件事有什么好說的?”
盧海道:“如果是我們丟手機,可能也就只是怪自己運氣不好,走霉運什么的,但是這個孟濤,可不一樣。”
“孟濤這家伙不是很跳脫嗎?跟公司的很多人都玩得比較來,尤其是年輕人?!?/p>
“有一個叫阿肥的年輕人,跟孟濤玩得最瘋。”
“孟濤手機丟了之后,他一開始也只是惋惜,恨自己粗心大意什么的?!?/p>
“但是這時候,阿肥忽然跟他說,他的手機并沒有丟,手機只是被他藏起來了而已。”
“孟濤信以為真,然后到處在公司里翻找,像發(fā)了瘋一樣。”
作為一個年輕人,沒有手機擱誰身上估計都受不了。
楚晨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怎么算依賴手機的人了,但他也離不開手機。
孟濤工作之后,唯一的娛樂方式只剩下了玩手機,手機對他來說,可想而知有多重要。
如果確定丟了找不見了,那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