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孟濤在看到安寧的時候,并沒有很激烈的反應(yīng)。
他看到楚晨之后,才開始發(fā)瘋。
從楚晨去他家看他的時候就可以確定。
孟濤恐懼的是楚晨,并不是安寧。
但理論上,孟濤真正恐懼的,應(yīng)該是湖信安才對,是湖信安把他給弄瘋的。
在看耍猴表演的時候,孟濤是清醒的。
他既然當(dāng)時是清醒狀態(tài),就絕對不可能把楚晨當(dāng)成湖信安。
因為湖信安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跟楚晨樣貌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只是相貌,體型,身高,年齡都差得非常遠。
所以絕無可能認錯。
除此之外,楚晨也沒法解釋,孟濤在臺下對他投來的那個怨毒的眼神。
孟濤在向楚晨投去一個可以殺死他的眼神的時候,他是清醒的。
那么回到上一個問題。
孟濤清醒的時候,他并沒有把楚晨認成湖信安。
楚晨就是楚晨,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人。
不認識的人,為何要對他投去那么怨毒的眼神呢?
是因為共情安寧?以為安寧身上的傷,都是楚晨弄的?
可現(xiàn)場那么多人,比孟濤憤怒的人大有人在,為什么只有孟濤的眼神那么怨毒?
楚晨明明跟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他似乎又成了最關(guān)鍵的破局點。
思來想去,楚晨最終想到了一種可能。
但是他并不確定這個可能是否成立。
汽車行駛在燥熱的夜里,車里空調(diào)雖然開著,但楚晨還是覺得難受。
他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頭腦清晰一些。
隨后,他繼續(xù)看錄像視頻。
兩只老鼠躲在很隱蔽的地方,沒一會兒,湖信安還有黃曉和走進了實驗室。
然后就是制藥、試藥,記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