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不按常理出牌,宋悅溪又氣又急。
“你這人怎么這樣???都跟你坦白了,這就是一個玩笑而已,也跟你坦白了?!?/p>
“不就是一條章魚嗎?那么較真干什么?”
只是一條章魚而已?
對他們來說確實只是一條章魚而已,但是對楚晨而言,那可事關(guān)他的身家性命。
楚晨能不能喚醒金魚的記憶,全靠它了。
他可沒那么多時間再去挑章魚。
“玩笑?我跟你們很熟嗎?就開玩笑?”
宋明濤是心理學(xué)的專家,從楚晨細(xì)微的表情變化,他知道楚晨打算來真的。
他頓時慌了。
“楚醫(yī)生,我們確實做錯了,我們不狡辯,你當(dāng)然可以懲罰我們,但是為了這么一件小事就要廢了我們,這是不是太嚴(yán)重了?”
“罪不至此啊,你真的要對自己未來的同事下那么重的手嗎?”
如果楚晨真的來真的,他們拿楚晨一點辦法也沒有。
楚晨能不能真的利用動物破案他不知道,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馴獸師,他是真的能馴服野獸啊。
楚晨沒有說話,他躺在輪椅的靠背上,閉目養(yǎng)神。
他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大野豬還是接收到了楚晨的信息。
他沒有讓它停下來,那就繼續(xù)執(zhí)行上一條命令。
弄廢他們。
大野豬微微將腿壓低,做好了沖刺準(zhǔn)備。
宋明濤臉色都嚇白了,他渾身顫抖,但還是擋在了宋悅溪面前。
“一會兒找機會就跑,別回頭?!?/p>
宋悅溪絲毫不懼,“老哥,怕它做什么,一頭豬而已,咱們一起上,我還就不信了…”
宋明濤厲聲喝道:“閉嘴,你非要把我害死你才甘心是嗎?聽我的,我們還能走一個,不聽我的,一個都走不了?!?/p>
宋悅溪不情不愿“哦”了一聲。
宋明濤嘆了一口氣,這也不能完全怪宋悅溪,他這個做哥哥的,就不該跟她一起胡鬧。
楚晨這家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但其實宋明濤根本不了解楚晨,根本不知道他最近都經(jīng)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