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我們看到的一點點,你信不信身體的其他方面更多?!?/p>
“信不信是一回事,這猴子穿著衣服呢,怎么看?”
“這個簡單,我去把它身上的衣服撕了就行。”
“別了吧,猴子都很暴躁的,別一會把你給抓了咬了,你又挨去打狂犬疫苗,聽說狂犬疫苗很貴,要幾千塊錢一支呢,而且聽說打了狂犬病疫苗也沒啥用,該得狂犬病還是會得?!?/p>
“呸呸呸,你會不會說人話?不會說就閉嘴,這種虐待猴子的人,就是潛在的罪犯,就算有風(fēng)險,我也要替天行道?!?/p>
臺下雖然說得雜亂,但是楚晨有一句話是聽清楚了。
有人要把安寧的衣服全都給扯下來。
現(xiàn)在舞臺下的人一個個已經(jīng)開始化身神探了,楚晨被當(dāng)成虐待狂只差一個導(dǎo)火索了。
如果安寧身上的衣服被扯下來,他真的跳到黃河也解釋不清楚了。
楚晨對安寧大喊,“快過來。”
“你說什么?我聽不清?!?/p>
安寧此時就站在舞臺邊上,耳邊全是嘈雜聲,它一時之間沒聽清楚楚晨在說什么。
眼看著那個要將安寧衣服扯掉的男人擠著人群一點點朝安寧靠近。
楚晨心急如焚。
他想做點什么,但是什么也做不到。
因為他現(xiàn)在還坐在輪椅上。
如果他能跑,現(xiàn)在跑過去還來得及。
楚晨心態(tài)炸了啊。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演出,竟會栽在一個跟頭上。
舞臺下站著的人,至少有幾百人。
這幾百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現(xiàn)在趕過去已經(jīng)趕不及了,楚晨只能驅(qū)動輪椅,將主持人放在一旁的麥克風(fēng)拿在手上。
他已經(jīng)預(yù)見了,一會對他的罵聲絕對如浪潮一般蓋過他。
有麥克風(fēng),還有翻盤的機(jī)會。
沒有麥克風(fēng),他說什么,先不說有沒有人相信,底下的人聽不聽得到都是一回事。
在他拿到麥克風(fēng)的那一瞬間,那個打算扯下安寧衣服的男子也擠到了舞臺邊上。
他伸手抓住了安寧的衣服。
安寧茫然地看著它,舞臺下此起彼伏的叫喊聲,讓它心底的怯意又冒了出來。
不等它有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