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空,一年前憑空出現(xiàn)在離火宗,只在帝都待了半月便離去。而之所以知道他,是因為這人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風(fēng)流之人,那半月內(nèi),他幾乎每天都在廣寒樓中?!?/p>
“可知他為何出現(xiàn)在帝都?!?/p>
“不知?!泵钜魮u了搖頭:“此人來歷頗為神秘,從何而來,又欲往何處,皆不知曉?!?/p>
“那他實力如何?”
“…深不可測?!泵钜裘寄课櫍従彽溃骸斑@人當(dāng)初看上了我,欲要用強(qiáng),迫不得已,最后木老出手?jǐn)r住了那人。”
木老,便是墨塵安排在廣寒樓中的強(qiáng)者。
“如何?”
“木老與那人對了一掌,受了輕傷?!泵钜襞Φ幕貞浿骸澳侨?,還是有其他人插手,那人才罷休?!?/p>
墨塵眼眸微瞇,木老的實力可是武君五重之境,一掌將木老擊傷,這實力…
“那可知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離火宗?”
“不知?!?/p>
“……”墨塵放下手中的卷軸:“看來,有必要走一趟離火宗了。”
顧名空的身份,他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
母親的仇,必須要報!
“靈永蒼這段時間經(jīng)常來這么?”墨塵又問道。
“二皇子?”雖不知墨塵為何會詢問靈永蒼,但她也并未多問,如實回答:“二皇子是一個月前才開始頻繁來廣寒樓。”
“知道他來這的目的么?”
“不知,應(yīng)該只是來尋樂的。”妙音猜測。
“沒有異常?”
“并沒有。”
“……”墨塵眼眸閃爍,不知在想什么。
……
屋外。
段星劍狼狽的站起,目光惡狠狠的盯著靈永蒼,似乎不掩蓋心中的仇恨。
“靈永蒼,你可想過這樣做的后果?”段星劍捂住左臂受傷的地方,身體微彎,喘著氣怒道。
“這些年,你們六大家族是越發(fā)猖獗了,一個小小的弟子竟敢如此跟本皇子說話?!膘`永蒼目光冰冷,看著段星劍狼狽的身體,不屑一笑:“若是段淵,我倒是會給幾分顏面,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