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請問逍遙宗的竹嫣然可安全回歸?”忽然,公孫虛開口問道。
“…自然?!痹静幌牖卮鸸珜O虛的問題,但看到竹逍遙時(shí),墨塵還是說了出來。
“竹宗主可還有疑慮?”公孫虛目光移向竹逍遙。
竹逍遙:“……”
墨塵:“?”
“墨公子有傷在身,不如到太虛宗修養(yǎng)修養(yǎng)如何?”見竹逍遙默然不語,公孫虛笑著朝墨塵說道。
“哦?”墨塵故作驚訝,道:“怎么,公孫宗主不怪我當(dāng)年廢了你兒子一事了?”
“哈哈哈…”公孫虛大笑道:“本宗主兒子眾多,不在意那個(gè)廢子,而且他被墨公子所廢,也正說明他學(xué)藝不精,不怪他人?!?/p>
墨塵:“……”
這老東西,沒安好心??!
先穩(wěn)著他,到了他的地盤再露出真容?
“還有…”公孫虛繼續(xù)說道:“半月之后,便是五宗大會,倒時(shí)還請墨公子賞臉喝杯喜酒。”
“喜酒?”五宗大會,墨塵知道,就是有些好奇,這喜酒,是誰與誰的。
“公孫宗主,此事還未定呢?!”一旁的竹逍遙冷著個(gè)臉,明顯不悅。
“怎么,竹宗主這是要不顧令尊的死活嗎?”
竹逍遙:“……”
僅僅一句,便讓竹逍遙再次沉默不語。
“本宗主知曉逍遙宗最近一直在尋找那枚藥材,但整個(gè)天玄域,怕是只有我太虛宗擁有?!?/p>
“即便其他域有,但令尊的狀況,怕是很難撐到那個(gè)時(shí)候?!?/p>
竹逍遙雙手緊握,一言不發(fā),雙齒緊咬。
“……”墨塵眼眸瞇起,在公孫虛與竹逍遙兩人的臉上來回徘徊,最終停在了公孫虛的臉上,問道:“不知這喜事,是哪兩位?”
“這兩人,相信墨公子都不陌生,正是令郎公孫炎與逍遙宗的竹嫣然…”說完,感覺到一股寒氣正在逼近。
目光驚愕的看著前方氣息逼人且臉上陰沉的墨塵。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轟!
一句話,似乎驚動了整個(gè)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