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沫云自行廢掉的。”語氣中,竟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憤意與仇意。
“。。。。。。”死青魈眉目微挑,緩緩道:“你受天機大人之命前往那低位面,體內(nèi)理應(yīng)有他的力量,既如此,便不應(yīng)該有連他都解決不了的存在。。。。。。你既不敢將其復(fù)原,那便說明,你這手臂,是天機大人的命令?”
蕭沫云:“。。。。。?!?/p>
“說說吧,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天機大人又讓你傳了什么話?”死青魈忽的對那低位面有了濃厚的興趣。
究竟是什么,竟讓鬼天機如此大動干戈。
“蕭沫云,說吧。”蕭獰姬道。先前,蕭沫云強調(diào),她所要傳達的話,必須要三人共同在場。
“此中緣由,還是由我親自與三位細(xì)說吧。”
一縷力量自蕭沫云身上浮出,在三位族長身前匯聚成一道身影。
“見過天機大人?!?/p>
三人起身行禮。
“不必如此拘束,坐?!惫硖鞕C笑了笑,轉(zhuǎn)眸看向身后的蕭沫云,道:“你先退下吧。”
“是?!笔捘妻D(zhuǎn)身離開大殿。
大殿內(nèi),鬼天機面帶微笑的看著三人,氣氛竟忽的變得詭異起來。
“不知天機大人有何吩咐?”蕭獰姬問道。
“三位,我們自魔界到這深淵之地,多久了?”鬼天機并未回答,而是問了一個格外沉重的問題。
“。。。。。?!?/p>
鬼天機話一出,三位頓時面色微沉。
他們來到這深淵時,尚且是孩童,至今已不知多少歲月。他們的身軀與神魂,皆遭受了無盡的折磨。
他們不愿去回憶那些痛苦與折磨。
但也恰恰是這些回憶,成就了如今的他們。
“天機大人,問此是何意?”
鬼天機掃過仨人的雙眸,輕輕笑道:
“三位,我們離‘重見天日’。。。。。。不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