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未必會前來?!被晏煅闹兄獣裕皇俏幢?,而是一定不會前來。
他們四大圣地之間,雖從未有過大的摩擦,但想要他們踏入其余圣地,他們也斷不會輕易應允。
“無礙,他們若不來,到時我走一趟便可。”他緩緩轉身,道:“自今日起,這淵海,除了你,不可再讓他人踏入半步。”
“。。。。。。是。”
他忽的又轉身,直視著她,冷笑一聲:“你這速度,當真是讓人失望。”
他手指再次輕抬,一縷無形之力涌入她的體內。
瞬息之間,那原本需要幾年甚至更久才可煉化的黑暗力量,竟就這般沒有任何預兆的徹底融入她的經脈之中。
一身神帝之息毫無預兆的洶涌而出。
而墨塵的身影,也在瞬間之內沒入淵海之中。
魂天妖激動的收斂氣息,立在原地許久許久,她才轉身而去。
。。。。。。
淵海深處,墨塵看著掌心的玄印,內心波瀾起伏。
寧負蒼天,不負己。
如今的神界,怕是再無人能讓他升起憐憫之心。
他如今唯一的牽掛,便是圣玄大陸的親人。
他也絕不會傻到此時此刻回去……一旦被發(fā)現(xiàn),無論是他還是整個圣玄大陸,都將會陷入無盡的災厄之中。
唯一讓他放心的,便是天機靈珠已被他毀去,天機界想要探查他或者有關他的一切,都無異于癡人說夢。
因為在此之前,黃曦云都已為他做好了一切。
當初在黃曦云離去的那一刻,他的身上,似乎多了某種看不到摸不到的“東西”。
他對這方世界,似乎也有了某種“新的定義”。
也讓他對“自身”,有了“全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