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有意思的好玩的卡組,我還想更多開發(fā)。
但是天意如此,我也沒辦法。
當年也是,冬靈剛出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巨型巖蟲,就特化卡組用冬靈召巨型巖蟲。
我去發(fā)卡組的時候,有評論區(qū)問了:“為什么是巨型巖蟲不是暴龍王呢?”
“因為我沒有暴龍王……”我失落。
當年也是,女巫森林剛出卡牌預覽的時候,有變身卡,就是血高攻低的卡,但是每回合都會變化,生命和攻擊力互換。
然后牧師有一張白衣幽魂,可以對牌庫釋放心靈之火。
心靈之火就是讓隨從的攻擊力等于生命值。
我就想白衣幽魂配合變身體系,即使沒有抽到白衣幽魂,變身體系也能打。
我提了一句,但很快被潮水般說白衣幽魂意義不明的垃圾卡的評論淹沒了。
之后版本上線,也沒人用那個體系。
我想用,但是我抽不到白衣幽魂,也合不起。
那個版本就那么結束了,倒是戰(zhàn)吼薩出名了。
心情復雜。
總有一種看著明珠蒙塵的悲傷感。
還有砰砰計劃版本的火花引擎和火花鉆機,是官方一次嘗試對機械和元素體系的組合,那時候還沒有雙種族。
可是還是沒人重視這亮眼的設計,玩家們永遠在打直傷,永遠都要超模。
很無聊誒,那樣。
我若有所思。
之后即使在命運和閃拉著我喝酒的時候,我還是在思考那些亮眼的設計。
我始終認為游戲要有趣,而不是強度的堆砌。
最后是我倒下的地方,貧瘠之地的錘煉,哨所體系我覺得也很亮眼。
結果前沿哨所被別人玩出花來了,慘遭削弱。
哨所體系更弱了。
我斷斷續(xù)續(xù)的打牌,如今想來心情復雜。
想知道更多有趣的事情。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