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舒悅是上官家的媳婦,自然出不去,而上官若離是嫁出去的姑娘了,又有顧凌然的話在前,倒是可以出去。
上官若離道:“我自己進宮,會讓人帶話給德妃娘娘的。后院里也得有個穩(wěn)得住的人經(jīng)管,你在府里等消息吧?!?/p>
“好!”鄭舒悅堅定的點頭。
上官若離問上官宇道:“肖云箐的東西和人都處理干凈了?”
上官宇點頭:“王妃放心,早就處理干凈了。”
上官若離想了一下,道:“府里加強戒備,防止有人趁亂放東西栽贓嫁禍。”
“是!”上官宇應(yīng)著。
上官若離知道上官宇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有些事定比她想的周全,但她還是忍不住囑咐了一番。
這就是關(guān)心則亂吧?
上官若離出了鎮(zhèn)國大將軍府,上了馬車,掀開車簾,微微一怔。
回頭給了飄柔和沙宣一個眼色,飄柔意會,拽著沙宣坐在了車外。
“離兒的眼睛真的好了!”曲簫寒眸光晶亮,很替上官若離高興。
上官若離坐下,命令啟程進宮。
然后才審視的打量了一眼曲簫寒,淡淡一笑:“簫寒哥哥,你不是離開了嗎?”
曲簫寒何等聰明,敏感的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懷疑。
微微苦笑道:“這個節(jié)骨眼,我怎么能放心離開?我以為我離開上官府就可以避開這些麻煩,沒想到該來的還是要來?!?/p>
上官若離沒心思跟他打啞謎,直接問道:“你覺得現(xiàn)在要怎么辦?爹爹進了詔獄,不知會有什么危險。”
一些外傷酷刑還好辦,就怕給下藥下蠱什么的。
曲簫寒自信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個牛皮信封,“你看這樣如何?”
上官若離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接過信封,打開一看,眉頭微微一挑,“軍報?南云皇上因為南云瑤兒的死出兵攻打東溟了?”
南云瑤兒不是南云大皇子給弄死的嗎?就因為死在東溟就出兵,這理由也太牽強了。
曲簫寒打開扇子,優(yōu)雅閑適的搖著,道:“權(quán)宜之計而已?!?/p>
上官若離挑眉:“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