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隱隱聽到有虛弱的呼吸聲,摸出火折子,見角落的石床上躺著奄奄一息的肖飛。
她點燃角落里的油燈,查看肖飛的情況,脈搏很虛弱,似有似無。
他嘴唇干裂,這幾天應(yīng)該沒吃沒喝,而且還中了劇毒!
肖云箐是狗急跳墻了!
上官若離掏出匕首,揮起匕首朝肖飛手上的鏈子斬去。
“當(dāng)”的一聲,火花四濺。
但只有小小的一個口子。
“怎么辦?難道不行?”上官若離心情沉重,揮起匕首連續(xù)砍了幾下。
累的出了一身汗,卻仍然見效不大。
就這速度,小兒手臂粗細的鏈子,盡管中間有空的部分,手腳加起來四根,兩天兩夜也弄不斷。
就算她豁出去玩兒失蹤,肖飛恐怕也撐不到那個時候了。
“不要慌、不要慌!”上官若離知道自己用的是蠻力,還沒把內(nèi)力用上。
閉目凝神,先讓自己平靜下來,感覺體內(nèi)氣流的運轉(zhuǎn),讓內(nèi)力流向手掌。
直到她聽到了匕首的嗡鳴聲,心中一喜,“一、二、三!”
猛地發(fā)力,“當(dāng)啷”一聲,一只手臂上的玄鐵鏈子被砍斷。
只是手臂震得發(fā)麻,虎口也震得滲出了血。
不過有了一次成功的經(jīng)驗,上官若離摸到了竅門兒,迅速斬斷了其他三根鐵鏈。
撕下一片衣角,將出血的虎口草草包扎好,背起肖飛。
肖飛骨瘦如柴,輕若無物。
上官若離心中一陣心疼,對肖云箐的恨從來沒這么強烈過。
背著肖飛從那個洞口里出來,出了鎮(zhèn)國大將軍府,直奔回春醫(yī)館。
落到回春醫(yī)館的院子里,想起自己暫時不便暴露身份,撕下一片裙角蒙上臉。
正慶幸古代的裙子裙擺寬大,就見兩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