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柔和沙宣也是一驚,都看向屏風。
“咳~”東溟子煜的聲音從屏風后傳過來。
飄柔和沙宣身子一顫,面紅耳赤的互相對了眼神,然后老鼠見了貓似的,從朝走廊開的門跑了出去。
“喂!你們!”上官若離咬牙,這些臭丫頭,真沒義氣!
自己飛快的拿過褻衣往身上套,心里罵著東溟子煜變態(tài)。
而東溟子煜卻轉過屏風走了進來,兩步走到上官若離身邊,開始解她好不容易穿上的褻衣。
上官若離一把拍開了他的手,冷冷的道:“別亂動!我想我們還是合作關系比較好。”
東溟子煜定定的看著上官若離,許久之后才問了一句:“你胡說什么呢?我們是夫妻,怎么能用合作這種詞?”
“夫妻?我想我們在對彼此徹底了解以前,還是合作關系比較好?!闭f這句話的時候,上官若離忍不住還是別開了臉,她不想被他看到她眼里的痛苦。
說著,轉過身,抬步出了凈房。
“傻瓜,你覺得受委屈了?”長長的手臂伸過來,上官若離被攬了過去。
上官若離原來就不是東溟子煜的對手,現(xiàn)在受了內傷,更不是他的對手。
她掙扎不脫,就使勁掐、扭,可那雙手臂就是不松開。
上官若離就是覺得委屈,小女人一樣又開始哭了起來。
她就是覺得受委屈了!這還用問嗎?
她在明處給他擋桃花,數(shù)次被看上他的女人算計,幸好她有防身的本事才能死里逃生。
而他呢?可能自己偷偷養(yǎng)著女人、孩子過安穩(wěn)小日子。
“放開!把我當什么了?”上官若離扭過頭來,對準東溟子煜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把你當宣王妃,唯一的妻?!奔绨蛏弦魂囮囃?,東溟子煜卻笑了。
這個臭丫頭,最喜歡咬人。
咬的挺疼,但他心里怎么這么歡喜呢?甚至身體都起了反應,想好好的疼愛她一番。